有点不甘心啊……他在心里自言自语,即使在这里落幕,日后的剧本也会遵循着命运的轨迹按部就班地演下去。比起以前那绝望的自杀,被异国的纯白小丑杀死似乎也是不错的归处。但是,他深深地凝望着那狂笑着的白鸟,心尖炸开了一团疯狂。
他用尽自己的力气再一次发动了能力,转移来了二氧化碳灭火器。芥川放开绳子,向着果戈里的残留在海底的下半部分的身体游去。
芥川拼尽全力,勉强驱使着冻僵的手指拔掉插销,举起了喷口,同一时间,在上面的果戈里察觉到自己的半边身体开始上浮,立刻发动了能力。
喷口猛地压下。
果戈里的狂笑戛然而止。
如果是被零下十几度的海水包围,对于已经习惯了严冬和酷寒的俄罗斯人,或许还能有一定的抵抗性,但如果是正在结冰的零下几十度的海水呢?
果戈里拼命地想要从充满二氧化碳的低温中挣脱出来,双手在结冰的海面上狂乱地挥舞着。
然而,逐渐降低的温度使得他的精神力越发涣散,能力支撑着的空间通道也在一点点地崩塌。
他上半部分的身体再次跌落回到沉寂的海底,遥遥的,灿金色和烟灰色四目相对。
被深蓝色裹挟其中的魔术师唇角含着一抹浅淡的微笑,张开口无声的说了几个字。
果戈里拼命举起已经冻僵的手臂,伸向魔术师纤细的脖颈,但指尖距离那隐约显出淡紫色动脉的皮肤还差一厘米的距离,手指就完全冻僵,再也无法动弹分毫。
落幕的居然是自己吗……
小丑不甘地闭上了双眼,坠入深蓝囚笼。
大约三十分钟后,莫斯科的一家医院里,一尘不染的病床上,裹着被子的芥川缓慢地喝了一口杯中的热水,湿透的碎发贴在了脸颊边缘,显出了一种宁静的乖巧感。
他的目光转向一旁的病床上安静地阖眼的果戈里,发辫散开后的白金色发丝散落在洁白的枕头上,那件毛绒绒的斗篷挂在床边,残留的水珠往下滴落。
即使是困于未知的牢笼中,却依旧向往着不知是否存在的自由天穹吗。芥川若有所思地撑着下巴,他本以为早已从躯体中熄灭的激情和期待,却在小丑精妙的表演下重新燃起了一丝微弱的火苗。
虽然这是一场以命搏命的踩钢丝般的演出,但芥川深切地知晓,再继续下去也无法在此处真正地杀死他。如果知道了这样的真相,这只渴求着自由的鸟儿会变成什么模样呢。他歪了歪头,眼中闪过一丝微弱的谐谑。
无论如何……芥川伸出手,近乎柔和的轻轻拂过俄罗斯人那立体而分明的眉眼。
这无比相似却又截然不同的不羁的灵魂啊,充满着清冷的雪原与白桦气息的灵魂啊,将会拨开荆棘的束缚,还是会彻底困于绝望囚笼呢。
我等着欣赏你的下一场表演的开幕……他微笑着轻声道,眼底泛起浅浅的涟漪。
昏迷着的果戈里像是感知到了什么,睫毛微微颤动,缓慢地睁开,露出鎏金色的双眸,身旁的病床空空荡荡,脸颊却碰到了什么。
他缓慢地撑起自己的上半身,眸子映入枕头上躺着的一张扑克牌,黑白的小丑跳着欢愉的舞蹈。川若有所思地撑着下巴,他本以为早已从躯体中熄灭的激情和期待,却在小丑精妙的表演下重新燃起了一丝微弱的火苗。
虽然这是一场以命搏命的踩钢丝般的演出,但芥川深切地知晓,再继续下去也无法在此处真正地杀死他。如果知道了这样的真相,这只渴求着自由的鸟儿会变成什么模样呢。他歪了歪头,眼中闪过一丝微弱的谐谑。
无论如何……芥川伸出手,近乎柔和的轻轻拂过俄罗斯人那立体而分明的眉眼。
这无比相似却又截然不同的不羁的灵魂啊,充满着清冷的雪原与白桦气息的灵魂啊,将会拨开荆棘的束缚,还是会彻底困于绝望囚笼呢。
我等着欣赏你的下一场表演的开幕……他微笑着轻声道,眼底泛起浅浅的涟漪。
昏迷着的果戈里像是感知到了什么,睫毛微微颤动,缓慢地睁开,露出鎏金色的双眸,身旁的病床空空荡荡,脸颊却碰到了什么。
他缓慢地撑起自己的上半身,眸子映入枕头上躺着的一张扑克牌,黑白的小丑跳着欢愉的舞蹈。川若有所思地撑着下巴,他本以为早已从躯体中熄灭的激情和期待,却在小丑精妙的表演下重新燃起了一丝微弱的火苗。
虽然这是一场以命搏命的踩钢丝般的演出,但芥川深切地知晓,再继续下去也无法在此处真正地杀死他。如果知道了这样的真相,这只渴求着自由的鸟儿会变成什么模样呢。他歪了歪头,眼中闪过一丝微弱的谐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