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渐行渐远。
所有人:“服气!”
群臣看得哈哈大笑,做戏又做得十分过瘾,领着一家老小心满意足地退场了。
等一群难民如潮水褪去,顾颐等人聚集在宅子里,集体批判宋平水,“我们信了你的邪,出的什么馊主意!”
一指杜三娘,“如此重要之事,岂能忘了!”
两人惭愧非常。
胡明志在一旁也愁容不展。
顾颐纳闷,“兄弟,我们又不搞连坐,是你夫人犯错,你哭丧着脸做什么?”
胡明志痛苦掩面,“你们是不知,大人中举不过几日,薛暸就勾结他人告大人乡试作弊,当年这个案子闹得可大了,三堂会审啊!”
“这场面,要死啊!”众人不禁掩面疾呼,“不对,要死大家一起死,你何必独自悲戚?”
宋平水冷笑:“因为这个傻子就是当年的他人之一。”
众人一默。
顾颐:“兄弟,就你这一出,就算被大人搞死,也不亏啊!”
突地,杜三娘惊呼起来,“糟糕!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来!这事大人当年不知道!”
众人顿时如临大敌。
隔壁依然热闹着,冬葵欣欣然地被柳蕴抱回了宅子,扮作邻里的人来送东西,柳蕴一一谢过,目送他们远去,冬葵道,“他们比以前热情好多。”
柳蕴面色冷淡,只摸了摸她的脑袋,及至用过午饭,按照当年情形,宋平水会过来请柳蕴参加文会,说是文会,不过是有人趁机结交柳蕴而已。
宋平水准时敲门,请柳蕴到了隔壁,杜三娘见他来了,伏地一跪,“有一事需得和大人说清。”
“讲。”
那年柳蕴甫一中举,便有人家耐不住了,暗暗差媒婆上门说亲,正巧杜三娘来找冬葵解闷,目睹了全过程,至今想来,仍是心有余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