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出了这个帐篷,她就有的是办法摆脱面前的这个人。
毕竟军营外面随处可见士兵。
主意一打定,她装了一副害怕的样子出来,呆愣在当地,看着于洪生一步步的向她走过来,但眼角余光却是不住的瞄着门那里,仔细的看着这短短的一段距离上有些什么障碍物。
于洪生淫-笑着走近了,甚至手都伸了出来。
眼前的这只小白兔貌似都已经吓傻了,一动不动,只是呆呆的站在当地。
他迫不及待的就想伸手去撕开她的衣服。
但这不过就是云蘅用来麻痹他的表象而已。
于洪生离她越来越近了,云蘅估摸了下自己与他之间的距离,然后飞速的踢出右脚,朝着他的胯-下就狠狠的踹了过去。
一击即中。于洪生惨叫一声后,手捂着裆部半蹲了下去。
趁着他蹲下来的这当会,云蘅立即动如脱兔,飞快的从他身边蹿了出去。
近了,近了,离门那里越来越近。只要跨出了这道门,那她就一定安全了。
可是脖颈后忽然一阵剧痛传来,她承受不住,朝前扑倒。
砸着她的那方砚台摔在地上,发出很钝的一声闷响。
顾不得脖颈后面传来的疼痛,云蘅用手撑着地,吃力的就想爬起来,继续往外跑。
可右脚却被人抓住了。
云蘅只觉得此时此刻,自己的一颗心如坠冰窖,冷的全身的血液都快要冻住了。
她拼命的用左脚踹着于洪生抓着她右脚腕的手。可后者还是如同铁箍一般,半点都没有丝毫松动的迹象。
纵然是再猥-琐再下流,可毕竟是上过战场的人,受伤疼痛对他而言,那是家常便饭,扛一扛就过去了。
抓着云蘅的右脚,于洪生用力将她整个身子扯了过来,愤怒的叫喊着:“你活腻味了?竟然敢踹爷的命根子?”
左手一扬,径直就来撕扯她的裤子。
所幸冬日衣服甚厚,轻易撕开不得。所以他这一番撕扯,又加上云蘅不停的挣扎,也不过就是将她的裤子撕开了一小片而已。
“妈的。”于洪生骂了一句,索性骑到了云蘅身上,一只手将她的双手举过头,禁锢了起来,另外一只手就胡乱的掀开她的上衣,解她的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