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前的记忆犹新,他提起一颗心快速调转马头,也顾不上没捡的猎物了。
“江大哥!江大哥你在哪儿!”
“我在这儿!”江愿回道,“我从马上跌了下来,怕是摔断了腿。”
辛慎言下马为他查看,焦急道:“怎么会从马上跌下来了?就你一人嘛,他们呢?”
江愿忽略了第一个问题,龇牙咧嘴道:“不知那帮野小子跑哪儿去了,反正这处就我一人……疼死我了,快些带我回营地吧!”
辛慎言制止:“不行,野外摔断了腿是不能随意挪动的,这儿又没人搭把手……”
“我们先等他们会儿吧,这林子也不大,或许等下就能撞见他们了。”
江愿忙答应了,反正他的任务是拖延时间,这么一来正好。
二人等了片刻,期间江愿便一直喊疼,辛慎言则不停同他说话,转移他的注意力。
眼见日头向下,林中光线已不似刚来时充足,辛慎言便道等不得了,还需尽早回去才是。
他想了想:“这样吧,我卸下马鞍给你坐,再把马鞍那绳子系在马上,你把伤腿搭在另一条腿上,我慢慢拖着你回去。”
江愿同意,二人便照着做了。
这一路可给江愿颠得够呛,他正好不时再叫停一下,让辛慎言歇歇再走。
“江大哥,咱们马上就到了,你再坚持坚持!”辛慎言温声安慰他。
江愿胡乱应着,心想这忙真不是人帮的,季麓生别是特意整他。
一番折腾下,二人终于在日落前赶回了营地,辛慎言一进营地门口便觉得有些不对,一路行来两侧帐上都挂了红稠,他一面驱马一面喊人出来接应,奇怪的是也无一人回答他。
辛慎言心下疑惑,他翻身下马:“江大哥,你在这里等着,我去叫人!”
江愿没答,等他走远了一跃而起赶紧揉了揉屁股,都快碎成八瓣了。他心中一边骂着季麓生一边走向先前他们约好的地方,完成最后的环节。
另一边的辛慎言四处都见不到人已急得不行,直到行至王帐前,才发现今日不知怎的,王帐外装点得华丽非常,不仅挂满了红稠,还缀着许多草原上才有的吉祥物件,并着一些金银饰物,像极了南北方的大杂烩。
“这……?”
未等他惊讶完,两侧帐内纷纷涌出草原少女和少年,一面唱着草原上的歌一面为他戴上一顶红色礼帽,披上玄色兽皮,还给他脖子上挂上一条又一条的珠宝穿成的项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