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郝正顷当即就炸了。
毛发稀稀疏疏的大脑门锃光瓦亮,“我这是谁给闹的?要不是你天天儿的给我找事,我能长了三十岁的脸五十岁的脑门吗?!”
猝不及防一声暴吼,叫炎燚半边脸狠狠地抽搐了一下。
阮铭直接捂脸,好想刨条缝自己钻进去。
对阮铭来说,最难熬的就是:经纪人跟老板杠上他坐在中间的时候。
不敢说话,不敢动。
谁也不敢得罪啊!
这糟心的!
“瞧,又急眼了吧!”却见炎燚头枕着胳膊,神色不是一般的平静,“谁说你五十了?顶多也就四十五不能再高!”
“他么有区别吗?!”一语出,郝正顷后槽牙都要咬的稀碎。
就不该对他这一张破嘴报什么希望!
可是他气急之下一抓头发……
“靠,又掉了!”
这下,他想捶死炎燚的心再次蠢蠢欲动起来。
炎燚就是在心里给他记着没收手机的账。现在看到人,刺刺郝正顷心窝子出口气。恶气一出口,他也就爽快了。
一爽快,那自然态度就好起来。
叫郝正顷缓了一阵,他才道:“说吧,公司里那群智障是不是又轰炸你了,天天这么大火气?”
“你觉得呢?”郝正顷还气着,面色不善,“你骂完人甩甩袖子自个儿痛快,现在黑料堆成山、丑闻满天飞,你要是老板你会怎么想?”
炎燚脸不红气不喘,“那就难说了,要我,我可能会觉得捡了个宝贝!”郝正顷:……
郝正顷无语,“还要不要脸了?”
“哈哈哈……”炎燚抖着肩膀笑成了花儿,“我这么好一张脸,能说不要就不要了?得靠它吃饭呢!”
“呵!”还靠脸吃饭?郝正顷嗤声:“你再这么作下去,我敢保证,没几个月你得卖肾去!”
炎燚脸上笑意一收,随即陷入了沉默……
他认真地想了想,对郝正顷的高瞻远瞩无比赞同。
“你说的对,”他道:“所以我得再作点儿才行!”
郝正顷:……
好赖话听不出来是吧?
他直接白了炎燚一眼,“别给我贫了。我来就是看看,这几天好好在组里待着别再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