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
“滚犊子!!”
安安嫣然一笑,淡定的骂了一句,转身奔着牛羊肉的摊位走了过去。
“这一看,就他奶奶血脉纯净的东北娘们!”老板斜眼骂了一句。
东北著名哲学大师,古文剖析专家,陈长江先生,曾经有过名言,恋爱中的的女人,就像七八月份的牛喇叭花,“二”的天真快乐,羞答答的昂着头颅,遇到一生所爱,会把花蕊无偿的奉献给属于她的男人,无论对方是蜜蜂,还他妈是绿豆蝇
安安恋爱了,对象还是两年前的那个“绿豆蝇”,人生没有多少事情,可以重来一次,所以她很珍惜这个机会,这一次,不管未来如何,她只看眼前花开
安安皮肤很白,在市场逛了一会,小手晒的通红,买了一大堆吃的用的,实在拎不动了以后,只能打车赶到了我家,而我还在睡觉,根本不知道她来了。
“安安安!”老向此刻正坐在石桌子上,看着一本挺破的书,看见安安进来,指着她支支吾吾半天,也没叫出来名字。
“安琪,叔叔!!”
“哦,对,安琪!你怎么来了?”老向疑惑的问道。
“我来看看您,还有向南!”安安很会溜须拍马的说道。
“呵呵!你等我,我去叫向南!”
“他在干嘛?”安安眨着大眼睛问道。
“给别人当了三天儿子,当了累了,正睡着呢!”老向依旧酸溜溜。
“那就别叫他了,让他睡会,能用一下厨房么?我想给他做点饭!”安安礼貌的问道。
“哦,可以,就在那儿呢,不过油盐酱醋什么的都不全实在不行,去饭店吃吧!”老向愣了一下,摸着兜里一百多的零钱,咬牙说了一句。
“嘿嘿我都买了!”
“那你注意安全!”老向明显有点紧张,完全不搭边的说道。
“呵呵!”
安安狂汗拎着东西走进了厨房,抬头一看,这里的陈设,还如两年前一样,还是那么乱,还是那么脏
“我说我的眼里只有你,你的眼里有没有我没有关系但愿我们感动天,我们感动地!”
安安二呵呵的哼着歌曲,撇了一眼黑不溜秋的围裙,最终还是没有魄力围上,叮叮当当的把水果放进,九十年代初老式的绿冰箱里,随后开始煮饭
屋内,李水水大病初愈,已经迫不及待的搬出了我家,找媳妇乐呵去了,所以只有老仙还住在我这儿。
我这屋里有两个床,一个是上面放被子的,一个我睡觉的,但老仙和李水水来了以后,床就不好分了,我想了一下,感觉自己可以忍受跟老仙搂着睡觉,但绝对接受不了JJ淌脓的李水水。
所以,万般委屈之下,我只能和老仙睡一张床,不到一米半宽的床。
我们四仰八叉,半折叠的睡在一起,老仙淌着哈喇子,迷迷糊糊的往上一供,屁股呈四十五度角,对准了我向日葵一般阳光的脸颊
“呃咕噜噜!”
极其怪异的声响,在老仙的肚子里响起。
“噗泚泚!”
一股仙风吹的我发丝微微摆动,我挠了挠鼻子,刚想转身接着睡,突然闻到一股恶臭弥漫开来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