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招惹!”呀的,自己都招惹了,现在才说不招惹,行么?“总理说要反贪,那不是就要跟那机构作对么?那商会,可跟那些官员连在一起的,而且很多都是贪官,你这说别招惹,怎么行。”
“其实也不算跟那机构作对了,总理很清楚,很多官员,是受其控制,但是商业毕竟是商业,跟军事力量还是不能对等的,跟政治背景,有关系,但是要分开,国以民为主,总理是以这宗旨在办事的,他的意思呢,只要有证据,尽管抓,尽管查,一查到底,但是要拿之前的机构开刀,其实就麻烦大了,以前的政治机构,可是会牵连着南北两边的政治背景,也牵连着军事上的事,问题相当大的,那机构,可能也知道,这政治的斗争,不太好牵扯到军事上,而且也不能拿战争当玩笑,所有他们经常就玩阴的,控制官场上很多人,让他们听命,但是也没真要从军事上去干什么事,大家都默认了,斗志斗勇可以,别拿政治机构开刀,至于反贪,能查多少是多少,最主要,能起个警醒的作用,能够彻底改变这种腐朽作风,那就是好的,而军事上呢,也是省得南派这边的一些高层在那施加压力,所以就让你掌控着一批军事力量,至少在任何时候,都要让他们忌惮,不敢在政治上为所欲为,也为我们的反腐工作铺垫好路子,真说要搞什么军事上的动作,其实谁都不会愿意的,战争,毕竟是毁灭性的,这是种灾难,比起贪污,还更让人害怕,这些事,总理的意思也很明确,能不动就不动,如果南派真想动军事力量,那很明显,我们也不能耸,这反腐的工作,绝对是坚持的,可是,总理也没意思说特地去针对某些机构。”
陆子文想想,也是点了点头,“你说的,我也大概懂了,总理是没打算查这商会,但是,官场上,谁露了头,谁贪了,那就一查到底,绝对不姑息,是这意思吧!”
“差不多就是这意思,因为之前的政治背景,说不清楚谁对谁错的,政治斗争之后,延续出这么多政治问题,总理也是想,不追求政治原因,只求国家太平安稳,他也不说这种想法多对,不过决定这么做,他也是坚决执行,南派这边,贪官确实多很多,其实北派很多事,也不见得多好,你让总理干的那么彻底,我们说句难听的,也是掀他自己的老底,弄不好,他也要成孤家寡人,只能说,我们从国家的角度来说,抛弃以前的,做好现在该做的,不管是江南商会还是南派北派,那都涉及到政治的背景,可能南边的那些机构有很多是贪的,甚至还连成一气,但是我们不要从这种机构去着手,除非他们自愿去审理自己机构的事,我们呢,也不去抓他们那些机构,也不管他们在搞什么,我们反贪,那就是谁贪了抓谁,谁跟谁一个鼻子出气,干什么违法乱纪的事,那一起处理,不管他官多大,后台多硬,都一起干,我们不要去针对是哪派的,也不要去针对是哪个什么会的,当然咯,南边这边贪官多,问题多,这是事实,而且南派确实存在,而且势力相当大,总理让你掌握军权的意思,也是以防不测,最主要,还是要起到个威慑的作用,并不是真要用军事力量去掀某个机构的老底。”
“得,我明白那意思了!那我叫龙一加入商会,那是多此一举么?”
“也不是!让他看看也好吧,那商会,天知道发展成什么样了?现在,它的领导人是谁,国家都不是很清楚,那商会,很神秘的,国家都很难找到它的资料,除了曾经它成立的一些资料和领导人,到现在,它还有些什么人在指挥,到底还有多少成员,其实国家都全部不知,你让龙一去看看也不是坏事,不过,别闹出什么事情来就行,这事你没说,总理也没叮嘱过,不过以他以前的思路,肯定是不希望你去招惹的,看看到也没事,那机构,其实跟南派有些类似,只不过,南派纯属于一个政治机构,而江南商会,政治、经济连成一体的机构,这也是因为成立这机构的时候,就存在这种漏洞,现在,它有些想一个庞大的经济家族,家族里面,有官有商,权力、财富,庞大无比,其实商会里面,也不全是坏的,就跟南派一样,问题大,但不代表全是有问题的,而且这江南商会,说句比较实际的话,江南这半边天下,它还真带动了这边的经济,不过也破坏了这边的风气,其实,功过都有。”
“原来是这样的。”陆子文也是叹了口气,起初,他感觉这商会可能是贪官连起来的一个组织,现在看,也是对错各半,至少成立之处,是清白的,是朝着好的想法去的,只是可惜,人思想安逸了,这商会可能也是真的腐朽了。
“对了,那现在商会,什么人在指挥呢?国家一点不知吗?”
“现在的情报相当少,就以前的倒是清楚,江南商会成立的时候,是国家发改部的部长任商会会长,之后它把商会交给了潮洲市的市长,你也知道,潮州算是江南最大的商业城市,天南都要次于它,而潮州市也是作为南派的一个核心所在,到了潮州市市长的手里,这商会就从政府指挥商业发展的思想,慢慢的演变成了现在江南的一个特殊机构了,也就从那时候起,这商会的资料越来越少,当时的潮州市市长在南北竞争中失利之后,也是出于自己问题,就开始跟国家唱反调,他也从之前的革命先驱,慢慢的走向了一条**的路,这商会后来也就怪怪的,要说指挥南方经济的发展,有也有,可是**,似乎也在里面蔓延起来了,而且用商业手段来笼络地方势力的作风也越来越明确,这商会,后来就像南派手里的一个特殊机构。”
“那再后来呢?”
“再后来,怎么说呢,在后来的一次选举竞争中,南派赢了一次,潮洲的势力更是一发不可收拾,听说那次赢了,也是因为南派出了个很神秘的人,听说还是个女的。”
“女的?”
“嗯!虽然近二十年过去了,总理当时还是北平的市长,不过他听说过那事,是一个女人,据说北派去查失败的原因,有人说南派是因为有一个女人出谋划策,而且还见到过那个女人。”
“女诸葛?”说到这,陆子文就好奇,什么女人,还正左右政局,这么厉害!
“她厉害,但是不是诸葛,那女人,她听说是亦正亦邪,性格相当的古怪,就当时,好像是上两界的主席吧,发掘了她,把她带出来,她就帮他斗赢了北派,但是她可也没用什么光明正大的手段,而且做事,有的时候是不择手段的,而江南商会,当时也是成了她的筹码的,她用商业手段控制了政治,也控制了当时的人心,这才赢了北派,诸葛这字,可不好用她身上,她可不是诸葛孔明那样坦荡的人,不过有点不得不承认的就是,那女人,相当的聪明,能力及其的强悍,她如果为正,绝对是个非凡的人才,为邪,那绝对是一方祸害,她能造成的祸害,可能比第二次世界大战还恐怖,所以那女人,没人想得罪她,也没人想招惹她。”
“那她人呢?怎么后来,从来没听说过她的?”说到这,陆子文也是相当的奇怪,这么特殊的女人,他在哪都没听过。
“她人在哪,国家也不知道,她都消失了十多年了,剧说当年她和南派什么人也闹的不是太愉快,只是二十年前,上两界南派的主席发现了她这么个人才,就带她出来了,她当时只是在背后出谋划策,可是后来也不知道什么事,跟他们也处的不愉快,没了她的帮助,南派也很快就落败下来了,然后北派就赢了,又重新抵掌政局,那女人,也不知道去哪了,好像没她的踪迹了,而她一直就是躲在后面的,明着里,根本没人知道她的存在,但是她却是背后最大的实权家,包括当时的南派,很多人都落入了她的手掌之中,他利用江南商会招揽过许多人,也掌控了南方的大半个官场,甚至北方那,她都有操纵,但是她自己却是及其神秘的,二十年前,她还在南派这边现身过,可是南派失败了之后,她就再无现身了。”
“出国了?”
“应该没?”
“为什么这么肯定!十多年都没她的踪迹,对国家来说,那么重要的人,在国内没理由不知道啊!”
“她就是有那能力,查不到她的,除非她自己想现身,而且也没几个人真正面对面的见过她,几乎都没几个人认识她,其实说真的,就是她站到我们的面前,我们也很难知道,她就是那个神秘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