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落,慕西洲就面无表情的道:“是。”
此话一出,慕向晚整个人都像是被打入了地狱,浑身都不可抑止的疼了起来。
不等她语,楚老楚珏就在这时对傅远昌讥讽道:
“你不是跟我吹,你这个新认的宝贝孙女她是个品行高洁的才女吗?啧~,怎么听舟舟这个丫头这么一说,她不像个才女,倒像个暗娼院子里的风尘女啊?”
这话无疑是在打傅远昌的脸。
傅远昌哪里还敢说要认慕向晚做干孙女?
他几乎是在楚珏话音落下后就矢口否认:
“谁说我要认她做干孙女了?我楚家也是将门之后,岂容这种不入流的玷污门楣?”
音落,战南笙就在这时似笑非笑的对他说道:“是么?那您此前广发出去的邀请函,怎么解释?”
闻言,傅远昌老脸一热,就跟被人打了耳光似的,火辣辣的。
他板着脸子,豁出去了,对众人道:
“诸位,很抱歉,是我人老珠黄,错把鱼目当珍珠,让诸位看了笑话。为了表示歉意,傅公馆会为今晚每位来宾准备一份答谢礼,希望诸位多多包涵……”
楚珏在他话音落下后,就笑呵呵的道:
“备双份吧。我等下要借你的风水宝地认战南笙为干孙女。”
顿了顿,目光深看了脸色十分难看的傅远昌一眼,
“你不会有意见吧?”
此话一出,傅远昌感觉自己这辈子的老脸在这一天就给丢尽了。
他皮笑肉不笑的道:“……您是人人敬重的老州长,是我傅某人的荣幸。”
说着,就要张罗人去准备认干孙女需要的物件时,战南笙在这时对傅远昌道:
“别忙了,我认爷爷贵在心诚不在繁荣缛节,何况你们家已经被慕向晚给弄脏了,别脏了我楚爷爷的眼,今天这礼节就免了。”
顿了顿,她目光便从傅远昌身上移开,落在慕向晚的身上,
“你……罪该万死的不是寡廉鲜耻的勾引有妇之夫,而是数典忘祖忘恩负义。你因贪慕虚荣,为了洗白自己不好的出生,你连自己的外婆都痛下毒手……”
说到这,停了一下,淡看了眼一旁阴晴莫测的慕西洲一眼,
“既然,慕四爷教不好你,那就由我来给你上一课,教教你,让你怎么做个人。”
音落,战南笙就对战小五道:“把老太太请上来吧。”
两分钟后,一个面黄肌肉浑身衣衫褴褛的老太太被人抬了进来。
只一眼,慕西洲和傅怀瑾就将她给认出来了。
她是慕向晚的外婆。
跟他们记忆中的老人家健康的样子完全不一样。
此时的老人家仿佛灯枯油尽,生命已经快要烧到了尽头,就连喘气都十分吃力。
慕西洲是个情绪鲜少外露的,饶是如此,他此时还是十分震惊的看着面前这位形容枯槁的老人。
他觉得,以他这些年给的赡养费,老人家绝不可能会是这个样子。
比起慕西洲眼底的震惊,傅怀瑾表情就更夸张了。
他几乎在老人家被抬到人群中央后,就质问战南笙:“战南笙,你搞什么鬼?你怎么……”
战南笙连话都不让他说完就打断他:
“你冲本小姐吼什么?将老人家搞得人不人鬼不鬼的又不是我?是你们宝贝不得了慕向晚慕小姐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