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偏她被慕西洲给噎得说不出话来。
她气的咬牙,只能把气撒在不争气的战擎身上,“畜生,我就不该把你带到战家来……”
“够了!”
一直在平复情绪的战文远在这声厉吼一声。
他怒拍了一下桌子,对战治国道,
“治国,为了战家百年清誉,即日起,你就把战擎这个畜生给我逐出战家族谱。我绝不允许战家百年清誉毁在一个狗杂碎手上。今后,但凡这畜生敢顶着战家名头在外招摇撞骗,我决不轻饶。”
他说完,就对慕西洲道:“西洲,你跟我到书房去。”
慕西洲微微颔首:“是。”
慕西洲跟着战文远离开后,蓝女士对着战治国就嚎啕大哭:“治国……”
她才喊出两个字,就被战治国一耳光给打歪了脸,“看你养的好儿子,活该!”
他吼完,就对管家福伯道:
“福伯,把战擎这畜生给我赶出战公馆,即日起,没有我的允许,不许他再踏入战公馆半步。”
此话一出,战擎就急了。
他顶着满身伤痛,扑通一声就跪到战治国面前:
“爸……爸,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要被赶出战公馆,我外面还欠着赌债,我要是现在被赶出去,他们会扒了我的皮的,爸……”
这话无疑是火上浇油,战治国抬腿就给了他一脚,“烂泥扶不上墙的下流胚,给我滚出战公馆!”
此时的蓝女士也不敢求情了。
战治国正在气头上,她现在求情只会适得其反。
只是赶出战公馆,又没说真不管他的死活。
只要她日后多吹吹枕头风,没准还有机会回来。
反正,无论如何她都是战公馆的战夫人,别的不说,钱是不缺花的。
只要有她在的一天,她就不怕她儿子没机会出人头地。
这么想着,蓝女士就在这时亲自上阵,将战擎从地上拽起:
“不成器的东西,你给我站起来,别再招你爸生气。我在城西有套房子,你今后就住到那边去,给我好好反省反省。”
说着,她就吩咐管家,
“福伯,你先带他去医院,然后把城西那套房子收拾收拾,再拨两个人过去照顾着。”
音落,战治国就怒瞪了她一眼:
“还拨两个人照顾?要不要老子再给他盖个帝宫?城西的房子是吧?那房子老子今天就给收回来,你有意见吗?”
蓝女士心里气的要死,面上却不显。
她哭着道:“我就是个卑贱的女佣上位,在这个家当然是你做主,我能有什么意见?你现在就是要跟我离婚,我都没意见。”
战治国懒得听她嚎,冷着脸子走了。
蓝女士看着他消失在大厅的背影,眸底溢出阴森的暗芒,心里咬牙道——都给我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