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西洲面无表情的拒绝道:“没有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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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端,京城医院。
慕向晚看着打完电话的李嫂,问道:“怎么样,你跟金秘书说了吗?”
李嫂看着脸色苍白的慕向晚,叹了口气,道:
“小小姐,您又是何苦呢?您把自己的身子给折腾坏了,到最后便宜的还不是战南笙那个狐狸精?”
慕向晚昨晚回到小洋楼后,担心慕西洲真的把她赶出红叶公馆,也担心战南笙找她麻烦,所以就泡了一夜的冷水澡,她想用苦肉计获取慕西洲的怜悯。
除此之外,她还要破坏慕西洲跟战南笙回战公馆,因为今天中午战公馆将会有一场吊打战南笙的好戏。
总之,吃这点苦头,她甘之如饴。
她扯唇:“为了洲哥哥,吃这点苦头我甘之如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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晌午快要饭点时,战南笙抵达坐落在城南幕府山上的战公馆。
战家,百年贵族,钟鸣鼎食之家,战南笙大哥战长生还在世时是京城豪门望族里的中流砥柱。
但,战南笙知道,那都是过去的辉煌了。
如今的战家,外强中干,大不如从前了。
战南笙立在战公馆门口那棵枝繁叶茂的老香樟树站了会儿,才在林妈的催促下踏入战公馆的大门。
她前脚迈入客厅的大门,后脚一把太师椅就朝她劈头盖脸的怒砸过来。
千钧一发之际,战南笙抬高腿,直接将那就要砸中她的太师椅一脚踢的四分五裂,
断裂的椅子腿在空气中迅速反弹回去,直接砸的始作俑者火冒金星,差点一口气没上来就去见了佛祖。
不知道是谁尖叫了一声,厉声道:“啊……流血了……”
此话一出,林妈就心惊肉跳的连忙推搡着战南笙:
“大小姐……这回我可救不了您了,真是自作孽不可活,您怎么能把家主都给打了呢?”
战南笙心虚:“我又不是故意的,谁叫他突然抽疯,拿太师椅砸我?我那是正当防卫!”
她说的理直气壮。
一旁战家跟着伺候的佣人却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个。
偏在这时有人火上浇油,在她话音落下后就浓烈讽刺道:
“呦~,妹妹您可算是回来了。啧~,数日不见,妹妹这是越发的光彩照人了,难怪被那么多男人惦记着呢。
就是,你怎么还是如此大逆不道,怎么能这么对待爷爷呢?瞧瞧,你把爷爷都打成什么样气成什么样了?还不快点给爷爷认错,道歉?回头挨了鞭子,我可不给你求情。”
说这话的不是旁人,是战南笙继母带到战家的儿子,战擎。
这个战擎在京城是个有名的好色纨绔。
别看他现人模狗样的坐在那里,他这会儿已经不动声色的将战南笙给奸视了一遍。
战南笙对他这个垃圾向来嗤之以鼻。
她觉得多看他一眼都是在侮辱她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