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雅早就被折腾的昏睡过去,醒来后,浑身酸痛,动一下感觉身子骨就要散了一般,下身更是火辣辣的痛,第一次没有了!炎矣也不在,沐雅心里又酸又苦,心里的痛比身上的痛,让她更难过。
拉紧被子,想起昨晚炎矣把她当发泄工具一样对待,心里便不停的滴血,埋在被窝里哭的眼睛又红又肿,本以为遇到了良人,想不到……,沐雅顿时觉得身子忽冷忽热。
炎矣出去提水,回来看到沐雅埋在兽皮里,隐约听到低低的抽泣声,心里顿时乱成一片,他是气疯了,事后也很后悔,似乎对沐雅太粗鲁了,可心里隐隐的有些开心,沐雅以后永远都是他的了。
急着上前低哑着声音喊了沐雅一声,沐雅不理他,反而哭的愈发厉害,还微微发抖,炎矣心里慌了,伸手拉开盖在沐雅脸上的兽皮,只见沐雅脸色苍白,红肿着眼睛,脸上满是泪水,像受了极大委屈的小兽一样。一股无法原谅的情绪在心里游走,恨不得把沐雅抱在怀了好好安抚。
炎矣一靠近,沐雅瑟缩了一下,呜咽道:“你走开!别碰我!”
“我不走,你是不是想跟白白好,我昨天都看到了。”想起昨天的事,炎矣又难受了,想到沐雅要离开自己,更是痛不欲生,说话的口气也是那么的委屈。
真是头善妒的狮子,沐雅不理他,心想就因为这个,就欺负她,自己好委屈。
炎矣在床边坐了一会儿,沐雅都不睬他,还要他走!炎矣弄了点吃的,放在床上,然后又出去了,沐雅是他的了,他要好好照顾她。
浑浑噩噩的睡了许久,沐雅突然觉得身子周围一股温热,紧绷的身子,慢慢也松软了下来,睁开眼睛,看到自己躺在石桶里,疙疙瘩瘩的,应该是才弄的,她一直梦想着能泡个澡,今天倒是实现了。
可是她浑身酸痛,一动也动不了,炎矣就像给孩子洗澡似的,帮她洗好,用布擦干,又用兽皮将她包好,然后抱在怀里,帮她擦头发,全程,沐雅只是闭着眼睛,享受着。
哼!现在对我好,没用了,不会原谅你的!一生气就发怒,发怒了不是打架,就是来欺负她,沐雅想想又哭了,也不是她矫情,的确是心里难受。
“沐沐!你别哭了!”炎矣看沐雅一直哭,心都疼死了,可是他的沐沐不理他,让他也没办法,心里堵的慌,对沐雅也是小心翼翼的,生怕再伤着她,要是沐雅以后再不理他了,在怎么办。
沐雅一天都昏昏沉沉的,还有点冷,吃了点东西,又睡着了,其实该发生的总是会发生的,只是没想过会这么的突然,还是在她没准备的情况下,还有因为那么可笑的嫉妒,这次可不能轻饶了他,要让他懂得尊重她。
到了半夜,沐雅突然睡不着了,炎矣的一双手,紧紧的箍着她,两人紧贴着,以后这个就是自己生命里的另一半了,想起父母婚姻的不幸,沐雅突然心生怯意,她只是个小女人,很传统的小女人,只要简单,幸福就好。
“炎矣!你一定要对我很好很好!”沐雅往炎矣怀里靠了靠,似有若无的感慨道。
一大早,就听到炎矣的惊呼,并不停的摇着她,幽幽转醒,沐雅只觉得又冷又晕,她貌似生病了。
“沐沐!你流血了。”炎矣跪坐在床上,他大腿上兽皮裙上血迹斑斑,空气里也满是血腥气,沐雅一动,立即有一股温热从体内流出。一算日子,不好!大姨妈来了!
怎么办?没有草纸,没有卫生棉,又看到炎矣身上的污秽,沐雅又羞又囧!好丢人。
“你干嘛!”沐雅对于炎矣扳她腿的动作吓了一跳,推搡着炎矣。
“别动!”炎矣紧抱着她,手在她**摸了一下,他手上沾的全是鲜血,沐雅感觉到他身子猛的一震,震惊的看着满手的鲜红。
滚烫的泪珠就滴了下来,灼烫着沐雅的肌肤,他怎么哭了,炎矣如此的用力抱着她,几乎要将她揉碎,“沐沐!是我害死了你,是我把你弄流血了。”
喂!什么跟什么吗?再不放手,她要被勒死了,本来郁结的心,被炎矣这么一哭,沐雅心也软了,“没事的,我不会死的。”
任凭沐雅怎么解释,炎矣就是不信,还急匆匆的跑出去,找药草给她止血,沐雅简直哭笑不得,在炎矣走后,就找出早准备好的兽皮内裤,又把之前晒的干叶子揉软,垫在小内内里。
还好未雨绸缪了,屋子里阴湿气太重,她本就是经期会痛,打理好后,又躺在了床上,疼的额头直冒冷汗。
没一会,炎矣抱着一大堆的药草回来了。用石头碾碎,然后就要给她上药,这个药草她认识,那次手破了,阿岑给她敷过,效果挺好的。
可是!这不一样,沐雅疼的说不出话。炎矣看到沐雅疼的在床上发抖,心也跟着抖起来,抱着沐雅就哭,他后悔死了,沐雅要死了。炎矣坚持要给她敷药,两人僵持不下,若不是沐雅说了重话,炎矣可能又要强制解决了。
只见炎矣又担心又伤心的流着眼泪,碧绿眼眸里满是哀伤,直直的杵在床前,手里还捧着药,这副惹人的模样让沐雅的心又软了,接过了药草,虚弱道:“我自己敷,你去升个火,我觉得冷。”
炎矣犹豫了下,急急的出去了,沐雅大虚一口气,把药草包好塞到了枕头下。抱着兽皮被子睡觉。
没多久,阿岑过来了,絮絮叨叨的问她哪里伤着了,知道她流了很血,也吓的花容失色,沐雅头晕晕的,应付了两句,又睡了!这次经痛加上寒气入体,沐雅在来到异世这么久,第一次病倒了,还病的很重,几乎没有了意识,浑身冷冰冰的。
长老们都来家里跳了大神,没有药材,没有大夫,部落里没有会看病的,像生了重病的兽人,要么病死了,要么就挺过来。炎矣听了老人们的话,魂吓的都掉了半个,难过的不吃不喝,天天蹲在沐雅床前。
和沐雅有交情的,天天来看望,阿岑和花丽都哭红了眼,白白和炎矣打了几次架,炎矣任是被打的鼻青脸肿,没有还一下手。
后来,听一个长老说,在林子深处,很高的山上有一种长的像云的黑色植物,可以起死回生,当然这只是传说,在那高山了,没有丛林的动物敢去的,就连丛林凶猛的白虎,都不敢踏进那里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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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年头,小偷太猖獗了,呜呜……钱包被偷了!伤心!
今天更的慢了!大家谅解!掩面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