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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考场时秦予西缩着脖子，也不敢和褚又铭说，事实上如果不是褚压着他学习，他压根不想上大学。

早点工作多好，秦予西想，他爸就是高中毕业出来打拼，干出了一番事业，虽然二十多年后他家就破产了吧……

毕业聚会的时候，秦予西特别心虚，酒一杯杯的往肚子里灌，还猛灌褚又铭，想灌醉他借机坦白，好取得原谅。

谁知道他自己先醉了。

“你俩亲一个？”

秦予西脑子混沌着，满脑子都是想要补偿褚的念头，迷迷糊糊的就亲了上去。

他也是第一次亲吻，贴着那柔软的唇瓣一脸茫然，也不知道该怎么动作。

有湿滑的物体轻轻触碰他的嘴唇，他的脑子跟浆糊似的，一张嘴就给含住了，迷糊道：“这是什么？”

褚又铭沉甸甸的望着他，没说话，只是一遍遍的描绘他的唇形，浅浅试探。

他还以为这是什么猫抓老鼠的游戏，趴在褚身上好一顿玩闹，抬头时嘴唇被吮得发红，眼睛里透着迷茫，他抱怨道：“嘴巴好疼。”

周围雅雀无声。

“居然亲了半个多小时。”

“你和秦予西……”

褚又铭一声不吭，抱起人就走。

喝了酒不方便开车，褚又铭叫了一辆的士，到达时秦予西还在闹。

秦予西八爪鱼似的缠着褚又铭，盘在他身上，脸颊蹭着他的脖颈，嘴唇无意识的擦过他的下巴：“老褚……你不许生气。”

褚又铭盯着他的嘴唇，轻轻印了一吻，把人塞进后座系好安全带，让师傅开车。

褚又铭有一套公寓，只他一个人住。

秦予西对将要发生的事浑然未觉，朦朦胧胧睡了一会儿，被抱进了房间。

他躺在床上一阵难受，脱掉衣服裤子滚在瓷砖上，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

褚又铭拿被单裹住他，重新抱回床上，调低了空调：“别着凉，我给你煮点醒酒汤。”

“老褚！”秦予西猛地抓住了他的手，他艰难的睁眼，鼻音粘腻，像是在撒娇，“老褚，我有一件事情要告诉你，很重要的事情。”

褚又铭的呼吸一滞，似乎有所期待。

秦予西深呼吸一口气，终于鼓足了勇气：“我、我英语才写了一半……”

褚又铭：“……”

褚又铭气笑，又无可奈何，他给秦予西盖好被子，平躺在他身边，手掌覆上了手背，轻轻交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