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过后,时间悄然来到了五月份,微风轻拂,就在这个美好的季节里,二姐兴致勃勃地决定带上她的闺蜜一同前往海州游玩。
在前一天,二姐特意先飞到了吉州转机,前往福寺,在那里,她虔诚地请回了一串据说能够带来好运的“转运珠”。这串转运珠闪烁着微弱的光芒,似乎蕴含着某种神秘的力量。也正是这串转运珠,在后来,竟然替二姐挡住了一场灾难。
当二姐和暖暖从海州归来时,暖暖贴心地为她们共同的男闺蜜选购了一瓶精致的香水。而二姐,则在回到济州后,临时给男闺蜜购买一个zeppo打火机作为礼物。最终,这份特别的礼物经由暖暖的手,传递到了男闺蜜的手中。那一天巧合的是充满爱意的五月二十号。
其实,一直以来,二姐都坚定地表示,她与这位男闺蜜之间从未有过任何生理或心理上的越界行为。或许正是由于这种纯粹的友谊,他们才能成为如此要好的朋友。二姐常常思考,对于比自己年龄小的男孩子,她内心深处总是有一种“不忍之心”,这几乎已经成为了她本能的原则。每当面对这些年轻的面孔,她总会不自觉地想要给予更多的关怀和照顾。想到这里,二姐不禁轻轻笑出了声,也许这就是她独特的处世之道吧。
以想要出去“散散心”作为托词,五月底,二姐又独自一人踏上了前往利州的旅程。二姐曾言,此次出行或许称得上是她生命中的首次真正意义上的旅行。然而,每当回忆起这段经历时,她都不禁感叹,其实,这一趟行程实在是有些浪费光阴。
在那个尚且处于虚荣心作祟的年纪里,无论是所谓的旅游还是旅行,其目的往往只是为了拍摄几张美丽动人的照片,然后向他人炫耀自己已经踏出了“国门”,见识过外面的世界。
就在那座名为利州的城市,二姐买下了一块玉石。常言道:“金子有价玉无价。”二姐说她对金子心生厌恶之情,并不仅仅是由于个人喜好偏向于翡翠,而是因为,在她的人生历程抑或是童年和青春期的记忆当中,金子所代表的形象通常是那些来自农村、靠着突然暴富而崛起的暴发户妇女,还有那些身上纹着龙虎图案、在社会上游荡闯荡的混混。在二姐看来,金子就如同悬挂在人们外表之上的标签一般,时刻彰显着某种庸俗和低俗。所以,二姐表示从始至终,她都无法对金子产生喜爱之感,甚至可以说是极度反感。
至于那块玉石,二姐坦诚地讲道,即便到了最终,她对于玉器的优劣鉴别仍然未能做到精通。但是,不管这块玉本身质地如何,只要它被标上了用以欺骗消费者的高昂商业价格,那么这块玉不要也罢。毕竟,这种带有欺诈性质的交易行为让原本纯净美好的玉石也失去了应有的价值。后来,二姐确实也把这块玉“扔掉”了-以2000块的价格卖给了闺蜜。
还有一件与玉相关奇怪的一件事,二姐曾向我提及,当她携带婆婆赠予她的那块玉时,竟有一种难以言喻的不适感—仿佛冥冥之中有些许不顺遂。
二姐早些时候就与自己立下过“约定”:待到自己步入三十五六岁这个年龄段,便要开始涉足玉石的收藏领域,并将其佩戴于身。尤其在这次惨痛的经历之后,二姐坦言,期望那时的自己对于玉石至少能有一定程度的了解和认知。
在利州这座充满神秘色彩的城市里,二姐偶然间“遇见”了一段冗长而曲折的故事。于是乎,在利州度过的短短七天时间,却如同七年那般漫长,如梦似幻。多年以后,二姐在回忆起这段过往时,不禁心生疑惑:这究竟算不算是一个故事呢?有一点是确定的,它并不具备通常意义上故事所应有的美好特质。二姐对我倾诉道,当时的她处于一种盲目“崇拜”的状态。她崇拜着丽州这座城市,更对所谓的“女强人”满怀敬仰之情。在那个青春年少、仰头看人脸色的年岁里;在那段虽拥有财富却不知道钱该花到哪的时光中,二姐的内心世界无疑充满了迷茫。
二姐缓缓地说道:“其实啊,我并不是觉得只要有钱就能过上所谓有钱人的生活。不过,最起码手里攥着钱的时候,总不至于最后啥值钱的玩意儿都没买回家吧!就像在这年,去了健身俱乐部,然后又跑到丽州逛了一圈,接着一头扎进了那家晶石洗浴中心。”
说到这里,二姐顿了顿,继续道:“咱们今天要聊的这个话题—用钱撑起尊严,这倒也不是啥坏事儿。可要是做不到的话,那后果说不定会截然相反哦!不仅没能给自己挣回面子,反倒平白无故地浪费了大笔钱财。唉,我呀,就是在后来又‘悲催’地过了整整两年之后,吃够了苦头、得到了血的教训,才稍微纠正了一下自己在这方面的毛病。”
继续:二姐陷入了回忆之中:“想当年,在我的童年还有青春岁月里,我一直对那些开着豪车、住着大房子、经营着店铺的白领们,尤其是那些女老板们心怀敬仰之情。她们身上穿着我根本叫不出名字来的品牌服装,化着精致淡雅的妆容,整个人看起来都是那么的优雅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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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疑问,二姐直言不讳地表示,但她对那些身着价格不菲却挂满名牌标识,“妆容精致”到甚至有些过分艳丽且刻意张扬的女孩深感厌恶。这类女孩往往只需让人看上一眼,便能轻易被辨认出其身份特征:要么是只会炫耀财富的富二代,要么就是纯粹依靠男人生存、徒有外表而内心空洞无物的所谓“花瓶”。
二姐继续说道,如果非要让她说出一个自己钟爱的服装品牌,那么非宝姿莫属—那是典型的职场白领着装风格。二姐回忆起在学生时代尚未踏入社会之际,便曾在心中勾勒过这样一幅画面:自己未来能够以这般干练利落又不失优雅的形象示人。然而,经过多年岁月的磨砺和阅历的增长,二姐逐渐领悟到,要实现这个愿望,并不仅仅取决于是否拥有足够的金钱—尽管钱财确实非常重要,但更关键的在于,首先必须成为一名真正意义上的白领。这意味着需要拥有一份属于自己的事业或工作,通过日积月累的努力逐步取得成绩和收获。无论是衣物、鞋子,还是香水、包包以及手表等等,不论数量多少或者价值高低,最重要的一点始终是:这些物品都应当与自身完美契合。只有如此,所花费的每一分钱才不会白白浪费掉。
继续:此时此刻,如果我们能够站在一个局外人的视角再次审视利州的这个故事,那么它究竟会是怎样一番景象呢?要知道,这可是早在2013年就在二姐面前真实地上演过的一场精彩话剧啊!当二姐逐渐“长大”之后,她所目睹到的场景实在令人咋舌—这里既有大量依靠男人生存的女子,还有一群妄图依附于女性而生活的男子。唐伟,当时他驾驶着一辆炫酷的宝马X5出现在众人视野之中。初次见面时,人们都自然而然地给他贴上了“富二代”这样的标签。然而,事实真相却并非如此简单,实际上他不过是傍上了某个有钱有势的女人罢了。
对于像唐伟这类男人,二姐一直以来都是心生厌恶之情的。并且随着时间的推移,她越发注意到这批男人在言谈举止之间总是流露出一种特别的意味:他们会不断强调自己与那些女人爱得有多深沉,同时还哭诉自己遭受到了多么巨大的伤痛。二姐曾经对我感慨道:“你难道没有察觉到吗?这些男人所说的话跟许多处于类似‘搭配’状况之下的女孩子们简直如出一辙。”
爱情。首先,两个人是平等关系上的。
凭什么呢?!难道爱情建立在金钱的基础之上,你竟然还能一边口口声声地谈论着所谓的“爱”,一边又对那个有钱的男人或女人百般挑剔、说三道四。真是让人匪夷所思!
且说那唐伟,像个痴汉一般苦苦追寻着那家客栈的女老板。这位女老板名叫唐颖,彼时32岁。是一个既矫情又颇具能耐的女子,浑身散发着南方人特有的那种精明劲儿。而同时,还有另外一个男人存在。这个男人不知为何毅然决然地辞去了在青州的工作,千里迢迢跑到利州,如同一条甩不掉的尾巴似的紧紧跟随着唐颖。但凡有人追求唐颖,他都会击退。就这样,这个男人心甘情愿地扮演起了一只毫无名分的癞皮狗角色,死心塌地跟在唐颖身后任其驱使,任劳任怨得简直如同牛马一般。然而令人唏嘘不已的是,无论是唐颖的家人,亦或是前来客栈投宿的客人们,没有谁会拿正眼瞧一瞧这个男人。大家似乎都将他视作空气一般,完全无视他的存在。
真不知道这个男人到底图些什么?难不成他所渴望得到的,是唐颖手中的那把刀子无情地捅向自己,又或者是被唐颖抄起酒瓶子狠狠地砸在脑袋上吗?说来也巧,这等荒唐之事恰恰就是二姐当时在场亲眼目睹过的场景。诚然,每个人皆拥有独一无二的人生轨迹,其中不乏卑微屈膝之时,亦有着对于爱各不相同的理解与诠释。
原本只是计划在此地短暂逗留七日的二姐,与这些人之间究竟能产生何种关联呢?若硬要说有所谓的联系,那恐怕也只是二姐执拗地想要强行融入某段关系之中罢了。只可惜事与愿违,最终她非但未能成为配角,甚至连一个微不足道的小角色都算不上。回首成年初期的那几年,二姐曾感慨道:“在他人的人生舞台之上,我似乎始终扮演着那个惹人厌弃的角色。”尽管时过境迁,已然走过青春年华的二姐看似领悟到了许多生活真谛,但实际上她从未真正将这些道理付诸实践。就好比,我们首先应当专注于经营好属于自己的人生;紧接着,在这个以自我为核心所构建起的世界当中,寻觅并汇聚一群既归属于自己、同时又彼此契合的亲朋好友。
可叹的是,在过去漫长的岁月长河里,二姐一心苦苦追寻能够给予她幸福与快乐的那人的过程中,却在不知不觉间迷失了自我,忘却了自身的人生方向究竟在何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