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竟忘了取下珍珠项链,而那条稀世宝石被她藏在背包,锁在化妆间柜里。可她一时的沉默,刺中男人最后的底线。
他突然一手扣住她的下巴,冰冷的手指冻得人心底发寒:“说啊——”他低怒。
叶铃兰睁大了眼睛,莫可名状地看着他,他为什么发这么大的脾气?!
为了布置晚宴,花了她太多精力,是,她是目的不纯,可一想到这些日夜的努力并非虚情,却毁于一旦,那些枯萎凋零的铃兰花倾注了她多少心血,
她撕裂的心疼,那些不知名的情绪和委屈奔涌在她胸口,化作星点的泪痕,就这样直直地注视着他,又反问道:“我又为什么要戴呢?你只将它送给我,可是无功不受禄,我叶铃兰承受不起。请你不要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她咬得自己的舌尖生疼,可她终于还是说了,
到最后还是被他冷笑打断:“你承受不起?那这条呢?tiffany的珠宝又会廉价到哪?谁送的?别告诉我是你送给自己的,这一条够你用一辈子去赚取。是你那表哥?还是汤沛?叶铃兰,你到底要糊弄我到什么时候?!”怒意的双眸红的滴血。
“莫之城,你发什么疯,项链谁送的与你有什么关系?”
话音刚落,身边的男人沉默得简直恐怖,
“没关系?好,没关系——”
她蓦然睁大眼睛,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带着一股吃人的蛮力,几乎是用拖的,将她从车上拖了下来。
“你干什么?”她整个人跌在地上,她吓坏了,她拼命似的胡乱挣扎,可是,根本敌不过他的力气。
外面是一个宽阔的庭院,车停在海边别墅前面。这里四周环海,除了星点的灯光,寂静的只能听见大海的喧嚣。
莫之城一路拖着她,将她拖上楼梯,拖进卧室。
他面容冷峻,一言不发,好像地狱来的修罗,残酷而冷血,甚至不在乎是否会弄伤她。在男人蛮力的撕扯下,她好像一只被人送上案板的羊羔,任她嘶喊得再怎么凄惨,再怎么大声,就是无人理会,无人问津。
他把她扔在地毯上,随手将门落了锁。然后利落地脱掉外套,扯掉领带,接着干脆一把扯开衬衫,水晶纽扣噼里啪啦地掉在地毯上。
这个暗示太残忍!
她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跌跌撞撞地冲向门口,却被他一把揪住头发,扯了回来。
kinngsize的大床是凄迷的紫色,好像一片梦幻的花海,充满浪漫气息,此时此刻,却成了屠夫的砧板。男人一把将她压到在床,封中那张萦合的双唇。
可这一次像是怒火浓浓燃烈着他,耗尽了他的耐性,他的等待,所有的理智灰飞烟灭,不复存在。任凭她滚烫的眼泪在他脸颊边流成了河,任凭她再怎么哭喊哀求,他也仿若冰山,丝毫不为所动。
地毯上的铃兰花孤寂的怒放,纯白如栀,绽放着美丽的生命,却可以瞬间凋落。这是一种近乎绝望的释放,没有过去,没有未来,没有希望,只有一片令人目眩神迷的凄迷。
单薄的礼裙禁不起他强烈的扯拉,裂帛的声音竟那么刺耳。
嘶——
破布下面的她不着寸缕,仿佛羊脂白玉碾就而成的美丽**,勾起男人原始的野性。她皎洁的身体暴露在苍白的月光下,痛苦的眼睛在他冷漠的视线中无声起落。终于,千钧一发的时刻,她几近破碎地哀求他:“莫之城,你不要这样,好不好。。。好不好。。。”
是在这破碎濒临的边缘,他的强硬逼得她几乎崩溃,她被迫向他的冷酷臣服,眼泪已像开了闸的江水,控制不住地奔流而出,却没有想到,他埋在她颈边喘息,低低的喃喃:“那你今晚去哪儿了?嗯?!告诉我你到底去哪了?我给你的项链,你不要!七千万,七千万你看都不看一眼,却偏偏要忤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