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工!
金士麒扛起她的双腿,奋力地耕耘着那块山间的小田。
那姑娘柔情地捧着他的脸,还咿咿呀呀地说着什么。这昏暗的环境,香甜而yin霾的气味,那陌生姑娘的百般感触……让他有一种“闯入者”的征服感,比平ri里还亢奋了三分。那姑娘身上的汗水被月光照得一片晶亮,在他的动作下,软软腻腻地荡漾着波浪。床铺猛烈摇晃着,整个小楼也跟着摇曳着,到处都发出“吱吱”的声音。
随后就听“嗒”的一声,一只小壁虎被晃得从房顶掉了下来,摔得肚皮朝天。
许久之后,进入中场休息……
“你的油彩不会掉吗?”金士麒胡乱说着,他的大脸贴在她胸脯上脸颊。她那里软软的湿漉漉的,如小船一般起伏着。“你说,我这汉人死后也能变成个小红花吗?”
她也喃喃地说着什么,好象是讲一个故事,也许是那个已经飞往花婆娘娘的花园中重新盛开的汉子。她的声音柔和、沙哑,她双臂搂着金士麒的脑袋,把他紧紧贴在自己的胸口。
金士麒就开始讲他的达妮,他说曾经偷到她的**的身子,说她的踩着红薯的模样如何让男人亢奋,说她在花婆盛会上真宛若个小女神。许久之后,怀里的姑娘也记住了这名字,她轻声问:“达~妮阿姆?”
“是呀。”金士麒说,“妮阿姆。很甜很甜,尝过之后再吃什么都没味道。”
那姑娘便缩了身子,贪婪地亲吻他的大脸、眼睛、嘴唇、喉结、胸口。然后一路向下,等他再次亢奋起来就翻身爬上他的身子。下半场的对抗更激烈,那床铺发出连绵的“咚咚咚”的声音。
月光从窗外洒落进来,勾勒着那姑娘丰满的身子,“咚咚咚”。她肩膀和锁骨间流淌着几道汗水的光泽,胸前更是像熟透的芒果一样跳跃个不停。“咚咚咚”金士麒撩开她的长发,捧起她的脸颊着她。“咚咚咚”她也俯下身来**辣地吻着他。两人唇齿口鼻间热腾腾的气浪翻滚,“咚咚咚”……
战罢!
她软绵绵地趴在他身子,侧着脸听着他的心跳。她轻声哼着歌。
那是一首轻柔的。像小鸟在林间跳跃的俏皮小调,沙沙哑哑的在黑暗中流转。金士麒把手在她身子上,触手处都是汗水,“你为什么不逼我唱歌?你不守规矩呀。”他笑着问她。就学着她的调子哼唱着……他唱得太滥了。走调得厉害。他只唱了几句,姑娘就伸出手堵住了他的嘴巴。
金士麒便掀翻她,加时赛!
那姑娘已经彻底无力应付了,软软地趴在哪儿任凭他在身后摆布着。仍然是地动山摇的风格,两扇窗子不停忽闪着,扬起一股股的风。不久之后只听“轰”的一声,窗外的梯子翻到了。楼下的士兵们大喊着把那梯子扶了起来。
又折腾了一阵子,闺房的木门也被敲响了。门外大概是那姑娘的老妈。她一边敲门一边喊叫着,好像是在jing告:“丫头。你不要命了?”或者是问:“你牵了马上来吗?”
那姑娘就咯咯笑着,懒懒地应着声,半天才把母亲哄走。
许久之后,那一切才结束。那女孩爬起来,累得几乎又要摔倒。她裸着身子趴在窗边,向下面喊着什么。
下面便传来一个少年近卫的声音:“等我睡熟,你再走。”
那姑娘学会了,便躺下来抱着金士麒,把湿漉漉的身子依偎在他怀里。她用生涩的汉话说:“等我睡熟,你再走。”
……
直到清晨时,金士麒才把那个姑娘哄睡。
她大概会睡上一天一夜。
等她醒来时,金士麒早已经离开了铁鳞寨。
过了那村子,地势就逐渐升高,几乎都是险峻的山崖和碎石盘山路。马匹通过时必须蒙住眼睛,否则就会嘶鸣着后退。又过了一天,他们攀上几处山坡,面前忽然开阔起来。
两道青山夹着一片狭长的山谷,丘陵起伏之间残存着一道干涸的河床。此时正值“干季”的尾巴,山谷中长满了几尺高的枯草,被冷风习习吹拂着如波浪般翻滚,恍然间好似来到了塞外。士兵引着马队在高草中穿越,十步之外就被遮挡住。他们终于绕过一道山岭,前面又一片草场,竟连绵不绝。
这就是红蹄寨的腹地,这样的狭长草场山谷有数十条之多,养育着数千匹马。
铜头大队是从红蹄寨的西北方绕行而来,要包抄猛坎的后路。过去半年,红蹄寨元气大伤,jing锐的甲兵战士只剩下三分之一,能召集作战的赤脚汉子也只剩一半。
金士麒他们途径了几座被焚毁遗弃的村寨,据观察都是在这一两天里逃走了,也许是获知了官兵进剿的消息逃往附近的山上。路上也见到一些零散的山民,有的是一家老少和几匹马,惶恐地躲避着;也曾有三两个山民汉子骑马远远地跟了一段,稍微一追赶就立刻逃走。
铜头大队这一路都未遭遇战斗,但是也没遇到能补给的村子。为了避免断粮,他们只能改变路线,选择了一条更偏远的路线,终于找到一个尚未逃散的小村进行“征集”,但行军被耽误了两天。
……
正月二十一ri的傍晚,他们遇到红蹄寨的大队人马。
这一带属于思恩府西边最荒凉的地界,再向西就是大明帝国鞭长莫及的荒蛮野地,远离汉人所知晓的区域。金士麒的铜头大队正在行军,前面有游探跑来报告:到了红蹄马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