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地里却写信给她哥,想着出宫还想着情郎。
李琰的笑容更残忍了。
他抬起江莺莺双腿,肉茎重新扎入蜜穴中,吸附而上的湿密媚肉刺激得他舒爽地抽了一口气。
男人稳住心情,以小孩把尿的姿势从背后贯穿她,站起身来。
他声线愉悦道:莺莺方才说要孤的宝贝肏烂花芯。孤这般疼你,自然要满足你。
呜呜
玲玲
江莺莺说不了话,只能鼻息哼声,嘴里是关不住的铃声。
她觉得好羞耻。她知道太子在欢爱的时候喜欢禁锢她,让她动弹不得只能撅着屁股承欢,可没想到连嘴都要受调教,让她吃了好多自己的淫水,呜呜呜
李琰一面走路一面肏穴,数名宫女就这么静默地跟在身后走。
待走到一扇密室前,李琰原地律动,宫女体贴地上前来为殿下推门。
江莺莺被人提着往里走,进去后彻底吓傻了
呜呜她说不了话,只能瞪大眼睛看着室内。小小的一间密室,呈半圆形围绕着二人放置了十几面长镜,从各个角度映现二人交媾的姿态。
李琰挺动的时候,满室镜面从各个角度呈现那根紫黑的巨龙是如何钻入粉白的腿心,扑哧扑哧捣得满穴春水外溢。她整个人被男人牢牢把控着,毫无遮蔽的娇躯呈现在镜中,豪乳布满指痕,口中塞了缅玲,脸上又湿又糊。
面对真相的这一刻,她头皮发麻,几欲羞死
难以置信自己会是这么骚浪下贱的模样就像被达官显贵养在私宅深处的床奴,这身子的唯一作用就是供男人不断发泄
江莺莺撇过眼不想再看,可另一面镜子里的自己又与她对视。
呜呜呜她眼泪流得更多了。
哭什么呢?李琰律动得越来越快,打桩似的挺动劲腰,令她圆润的小屁股随之摇摆震荡,花唇都被肏肿了,红得要滴血。
她没法答话,男人心情颇好地又说道:莺莺现在记住自己是饲养在东宫的金丝雀了吗?
她无奈地点了点头。
她终于,真正地明白了。
原来这就是太子要的宠物。
一个美到极致、骚浪下贱、只知道摇臀求欢的床中囚奴。
她又想起曾经听闻的传言那些侍寝宫女也是这么被调教的吗?太子也是用同样手法作弄她们的吗?
江莺莺甩了甩头,为什么总忍不住要拿自己和那些弃奴比呢她不要当弃奴,呜呜。
察觉到怀中少女在出神。
她在想什么?
这一脸心如死灰的模样,伺候他就这么难受?还是在想闵澜?
男人顿时怒火中烧,每一次律动都退出大半截再整根没入,律动幅度过于猛烈,以至于每次他捅到底时,少女白嫩的肚皮上竟然生生被捅出阳具的形状。
呜呜江莺莺受不住,吃痛地仰头,脑袋枕在他肩头喘息。
睁开眼,发现天花板上竟然也放置了满满的长镜,清晰浮现她哭泣的小脸,弹跳的巨乳,和两人同时齐齐律动的身体。
妈耶太子这个大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