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戏(H)4000字完结
床戏准备!副导演拿着大喇叭喊。
童春褪去身上披着的浴巾,小跑至床边,应答:来了!几乎全是男人的拍摄场地突然出现了一大片雪白柔嫩的肌肤,雪乳随着走动左晃右晃,瞬间吸引了全体工作人员的目光。
她站在床边,观察着机位。她是床戏替身,并不是专业演员,但她的身材却胜过真正的女主角,风光无限。
替身背对镜头,男主抱好!要开始了!
林枫身着经典的白衬衫,黑西裤,简单的穿着愈发衬托出他矜贵的气质,大开的领口平添色情,桃花眼自带春风,活脱脱是一位同戏中如出一辙的风流公子。
童春曼妙的身躯与澄澈的眼眸被他尽收眼底,哎呀,这次的替身是真漂亮。林枫顺从地将双臂环绕着童春,微微低头,看着很是深情。
童春虽不是演艺圈内的人,却知道这位林枫即便在圈内也饱受好评,主要是颜值、业务都处于业界巅峰,各大导演无论风格,若有合适的角色都会优先考虑他,评上影帝大致也只是时间问题。童春对他十分信任,乖巧地偎在她怀中,将自己的一部分重量交给他。
林枫的经纪人站在场边,眼神有些闪烁:枫哥啊,别作妖了,别的戏都很好,这种床戏经常折腾女替身,万一暴露了要怎么解释?!他的心跳比童春跳得还要快,无关眼前香艳的男女,单纯属于是心惊肉跳。
Action!
林枫收紧双臂,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覆上她柔润的臀肉,细语:宝贝,你好香。
童春身子一颤,完全是下意识的反应,男人掌心的温度有些炙热,情话也熨得她脸颊滚烫。不亏是实力演员,代入感太强了。童春并不用做什么,只需要配合他的动作即可,最多喘几声。
林枫开始搓揉她的臀肉,十指深深地陷入,大力地揉捏、按压,时而温柔地轻抚,粗暴与温柔交替,显出角色的阴晴不定。
童春的花穴自动开始分泌粘腻的蜜叶,身体在为进入做准备。童春有点不好意思,太敏感了,只是揉揉屁股就动情了。
忽然,身子被提起,摔进床里,在薄纱的遮掩下,漂亮柔软的身体高高弹起,落在床垫上,轻轻起伏。隐约能看到颤抖的乳肉和微微交叠抛起的双腿。
导演舔了舔唇,镜头感太棒了,第一镜到目前为止都很完美。
林枫笑意潋滟,桃花眼里仿佛只有她一人,挤入她的双腿,半跪在她腿间。
童春按着剧本,从柔软的床中撑起身体,就着双腿分开的姿势,去解开他的衬衫,细白的手指从上到下,一颗颗解开他的束缚,将它从男人身上剥落。利落的肌肉和流线型漂亮的身躯暴露在她眼前。童春脸一红,手还是继续着动作,指尖轻轻从他的腹部往上滑,路过漂亮的腹肌、胸肌、锁骨,直到性感的喉结。
她只看到那颗喉结上下微微滚动,自己的视线就突然朝上,被压在了床上。男人矫健的身躯以绝对的力量困住她,她纤细柔美的手臂与林枫棱角分明的身体形成鲜明的对比,让观者都脸红心跳。
接下来该亲了,经纪人说所有都是假动作,不会真亲,也不会真做,只需要叫几声。
唔!林枫柔软的唇瓣覆了上来,磨蹭着她的,带来炙热的呼吸和柔软的触感。
不是说不会真的亲吗!然而童春只能被动地接受侵入,被男人颇富技巧地舔,在她下意识张嘴的时候闯入口腔,像是被放出笼子的猛兽一般,舌尖紧密相缠,搜刮着她口腔内所有的空气,强势地掠过每一寸软肉,最后紧紧地吸着她的舌根,纠缠。
床帐外的人只听到二人浓重的呼吸声和啧啧水声,暧昧的气息遍布摄影棚。
童春喘得不行,鼻子吸入的空气根本不够用,她开始挣扎,胸乳微微挺起、又坠下。林枫若有所感,终于放开了她的唇,二人的唇瓣都变得鲜红,还有几根银丝荡在空中,明晃晃地揭示刚才疯狂的接吻。
童春的眼睛像是收拢了破碎的月光,有些朦胧,胸脯剧烈起伏着,水润的唇瓣反射出细碎的光芒。
男女默默对视的镜头也极有张力,导演觉得之前的镜头没问题,可以连着直接拍摄后面的戏份。
林枫拉下裤链,掏出自己的硕大的欲望,抵上她早就湿软的花蕊入口。
童春明显感觉到有什么很硬很烫的东西紧紧贴着她。接着,林枫的手指便缠过来,慢慢收拢,与她十指紧扣,男人的手挤在她每一个指缝间,源源不断地传来热量。
十指紧扣外面应该拍不到吧。童春迷迷糊糊地想着。
下一秒花蕊便被一根手指侵入。唔!她微微弓起身子,扭动着想挣扎。
花蕊很湿润,紧紧地吸着男人的手指。林枫的桃花眼依然很灿烂,他用左腿压住童春的大腿,禁止她乱动,顺势挤入第二根手指。
呜呜!
第三根。
摁!呜
浅浅的抽插带出粘腻的水声,童春难耐地挣扎,她紧紧攀着男人的手臂,指尖因为用力已经泛白,身下细密的刺激感逼得她微微摇头,祈求男人离开。
娇软而细小的喘息声从床上传来,听得摄影工作人员都咽了咽口水。这替身,叫得太娇了从薄纱外看到的身影轮廓也极美,仿佛因为快感而微微颤栗。
童春是真的在抖,外面那么多人,而且这和说好的一点都不一样。
而林枫没有言语,本子里只描述了喘息声,不能说话。他做了个口型:乖。随后腰施力试图挤入她的小口。
啊!唔她的屁股被牢牢制在了他的掌中,她柔嫩的穴道被越撑越大,但是林枫仍然挤不进去。而林枫并不气馁,只是继续更用力地往里顶。
童春的泪花都被顶出来了,她白皙的身体泛着破碎感,无力地摇头,意识已经开始模糊,支离破碎的呻吟从喉间断断续续地溢出,像根羽毛挠着男人的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