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蟹将军的退兵,伏魔将军庙周围重新恢复了平静,一连数天,蟹将军似乎就此罢战,回去舔舐伤口,但是孟小川都知道,这不过是暴风雨前的安静罢了!
却说蟹将军回去之后,心中抑郁难平,想着这次几乎是损兵折将,难道回去如实说竟然因为去报复一个毛神的,让人家打成这样,而且这事还关乎大驸马,这其中的勾当要是暴光,他知道大驸马的性子,骄横而又狠辣,不禁又是担心又是害怕。自己虽然是对方的心腹,但是自己若是让对方失了面子,一样落不到好下场!
蟹将军心想攻下的福源山,那这事还好说一些,但是因着心中没有把握取胜,只暂时止戈为武,但是要能够祸水东引,那是最美妙的,但是这要怎么引呢?
对了,就说是对方主动进犯,自己是这方是背动防御,想到蟹将军并没有在那坐等,与手下兵将统一口颈,在向河伯通报,让河伯可手对付孟小川。
果然,那河伯一听,顿时火冒三丈,立即点齐河伯的兵马,这河伯虽然神力在这些神灵中算是普通,但是他是正宗天授神灵,控制雨水的本事是天生的,在水中还好但是要是上了岸,必然会召来河流波涛,然后直接冲击福源山!
……
孟小川刚到了福源山之外,就闻味道了一股极为浓重的血腥味,举目看去这山上好像刚下过大雨,在福源山下附近的水泉之中,甚至还流下了浓浓的血水。
抬头望去,福源山一片残垣断壁,树木东倒西歪,从眼前的景象上看,只能是遭到屠戮,孟小川一语不发,面色凝重地进入山中。
按理说这山上别说成妖的精怪总会有一些飞禽走兽,此时内外都显得空荡荡的,飞禽走兽还有精怪居然全部都不见了。
整座山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死气,令人窒息。
“怎么会这样?”孟小川心志再坚定,此刻也显得有些慌了,他急忙施展意念,小钻风和六耳一点回应都没有,孟小川只好搜寻活物的踪迹,看看能得知这里发生过什么。
很快孟小川回到了伏魔将军庙,庙宇的早已坍塌,就连那巨石也已经破败不堪,只留下了一片残垣断瓦,山泉也没了,要想恢复原来的样子是不可能的了。
这时在那巨石废墟中,传来了微弱的回应声,孟小川用神识查看,发现废墟中压着一个生灵气息很微弱,孟小川都几乎也感觉不到。
“起!”孟小川施展神力把废墟上的石头移开:“是六耳!”
孟小川惊愕发现六耳遍体鳞伤,周身的云气甚至都比之前黯淡了。六耳有些惊魂未定地看看孟小川,好一会,才叹息道:“将军,你们怎么才回来啊,出事了,出大事了啊!”
“咦!你怎么会说话了,你什么时候练化横骨了,算了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你先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孟小川随手给六耳输入了一些神力,让他可以好过一些,“是谁伤了你,是不是那河伯水府手下的蟹将军干的。”
六耳连连叹息,哀声道:“就在刚刚,河伯带领手下的水军突然到了,河伯也不知使了什么妖法,电闪雷鸣,风雨交加,我的实力只能发挥不到六层,不过还好我是命大,才勉强保住了性命。可怜小钻风还有山中的大大小小的精怪无一幸免。将军啊是属无能啊,我没有能够好好守住家啊。”
“他怎么敢这样做!他就不但心受到天谴”孟小川强忍住心中的怒火,“就算是那我与河伯有仇,但是那福源山的生灵是何其无冤啊!”
看到孟小川的愤怒,六耳迟疑了一下,又道:“他们还说,这些都是将军的错,三日之后他们还要在来,要你是畏罪潜逃,那他们就去找城隍来评理,讨一个说法!”
“什么!他们还敢找城隍去讨一个说法?”孟小川忍不住大骂起来,“要不是他们先杀我福源山生灵,咱们会与他动手,他敢贼喊捉贼。别说老子没畏罪潜逃,就算真的是跑了,与他何干?”
六耳道:“那河伯势大,修为又高,哪里会讲道理。在将军出去之后他来偷袭,还将伏魔将军庙拆了。他还破坏了福源山地脉,引发了山洪,就连周边的山民都已经魂归天外了,他说这笔也是算在将军头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