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明夏诧异:“啊,怎么找到的?”
总不能告诉他那个价位很好追回吧,苏河按黑了手机屏幕,武断地略过:“这个你就不要多问,我有我的渠道。”
消化的时候脑子的反应不如平时灵光,乔明夏咬着最后一个可颂,缓慢地说:“那……你打算拿回来吗,还是怎么样?”
他的概念里或许抢走了就没退回来一说,苏河揉揉乔明夏头发:“这事你来决定吧。”
“哎?”
“那只手表是宁远送我的。”苏河感觉乔明夏看过来的目光有点复杂,索性一口气挑明了,“我们还……发生过关系,但是除此之外他没往前走,我也不想往前走,到现在基本已经没可能,我对他也没太大的感觉了。”
换个人在面前也许苏河不会这么说,但他相信乔明夏心思干净单纯,知道自己想表达的话:我想往前走,但是和你一起。
乔明夏拖长声音“嗯”了一句,结尾轻飘飘地往上扬。
“因为遇到了我吗?”他笑起来,眼睛里有光顺着眼角弯弯的弧度往外溢出,“不可以太花心,你都答应我了的。”
苏河点头:“对,所以才把决定权交给你。”
乔明夏想了想:“那随便你吧。”
意料之中的答案让苏河抱着他捏了好几下,心里骂:小笨蛋。
苏河出了钱,想把手表从飞哥那儿“赎”回来。
无奈飞哥不买账,声称那块表是自己的暂且不说,收了钱又翻脸,吃相过于难看了些。苏河不算睚眦必报的人,这次也被激怒了。
不久之后飞哥的某个放贷公司出了岔子,被警方抓个正着,顺藤摸瓜一口气端掉好几个窝点,赶上扫黑除恶,飞哥本人也没有意外地被捕了。虽说不久后取保候审但很快又再次“二进宫”,得受一段时间的牢狱之灾,不好看也不体面。
欠款归欠款,乔明夏妈妈借的加上利息十来万,苏河还清了。然后反手把这事捅给了专项办的熟人,来了个“黑吃黑”。
热心市民苏先生接到电话,算给这事画了个句号。
赎金很快退回到苏河的账户上,手表也被秘书从一堆“赃物”里领回。那天他正在准备即将到来的高三一模考试的监考工作,秘书问他怎么处理。
“你给宁远送去吧。”苏河发完消息,打开勿扰模式不再管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