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河握住他的屁股揉捏几把,对那张嘴吻了又吻。他的小腹被乔明夏的阴茎不时戳一下,不太好用力,索性由着他自己晃。
半仰着下巴吐气,每一下都像喘不过来了。乔明夏睫毛飞快地闪,艳红的唇张开就合不拢似的,被吻得微微肿了。他等不来苏河用力操干,始终差这一点被吊起来不上不下,坐的动作幅度就更大了。
里面收缩,不停地索吻,手从他胸腹肌划过偶尔还猫抓似的挠两下。
苏河被他伺候得没一处不舒服,喘着气夸他:“宝贝真棒……”摸过乔明夏被汗湿的一缕头发,他亲了亲,乔明夏就看向了他。
那目光又湿又亮,宛如一片清澈的波光粼粼的没被开发过的野海。
遮光窗帘把日出挡在了外面,他闷在海里沉溺。
操到后来,苏河掀开被子,让乔明夏用昨晚跪趴的姿势让他干。床垫很软,乔明夏陷在里面,被深蓝色的被褥淹没了,只有腰和背还偶尔抽动。
他撅着屁股,腰往下塌,被苏河往自己这一侧捞了把,阴茎猛地进得到太里面的地方磨过内壁,乔明夏一下子喊出声。苏河放任他叫,单膝跪着不时手指挠痒似的摸几次乔明夏的膝弯——他这里很敏感,并且不自知,随着手指玩弄的节奏一声一声地哼。
乔明夏哼叫时带着哭腔但没有很烦人,听起来不餍足,勾引着身后的人把他操得更开。他跪不住了,膝盖往后绷直,感觉屁股里的鸡巴又硬又热地顶弄。
舒服是舒服,但乔明夏很快反手抓住苏河:“老师、老师!”
声音都变调了,苏河以为哪里不对劲,停了下来把人抱起一点:“怎么了?”
“我……”乔明夏漂亮的五官都皱在一起,难以启齿,又不能不说,小声而快速地黏着几个字,“我想尿了——”
苏河第一下没听清,迷惑地“什么”了一句,乔明夏当他故意逗自己,眼睛都红了,穴却含得更紧,放不开那样难为情地收缩着。
“我想尿尿……”他又说了一次,声音都发慌。
苏河笑出声,他们连在一起所以乔明夏能感觉身体里的共振。顿时更羞臊了,转身就把整张脸埋在被褥里,乔明夏想打他,软绵绵地说:“讨厌,你还笑!”
他憋得满脸通红,大约真不是装的。
苏河摸了把乔明夏戳着床单的阴茎,使坏抠弄顶端的小孔,乔明夏“啊”地出声,手指抓紧了被褥,腿无力地想并起来。
“别骗我,这不是硬着吗怎么尿?”苏河将就两人结合的姿势慢慢退到床边,抱着乔明夏的腿,又操进操出,惹得人叫得更大声,一直摇着头,他才慢条斯理地往乔明夏会阴抹了把,亮晶晶的一片水。
苏河故作惊讶:“呀,乔乔,这是怎么了?流水流这么厉害?”
“老师我真的想……”乔明夏几乎咬牙切齿,他再也忍不住,眼泪从眼角往外淌,委屈得快哭出声。
苏河见他模样,思索片刻后将人抱起来。
乔明夏面朝外吓了一跳,连忙死死地抓住苏河的胳膊。
他太轻了,这么抱着走几步对苏河的体力而言也不是问题,但走路时重心在两腿交替,插在乔明夏屁股里的鸡巴也一进一出地插着他,内壁也跟着一吸一放。
对苏河而言别有滋味,对乔明夏简直如同折磨。他流泪又出冷汗,等到马桶面前时已经快昏倒了,苏河还不放他下来。
“我不行,我忍不住了……”乔明夏濒临失控地拍他,“老师放开!好不好……”
像给小孩子把尿的样子,苏河抱着他,让乔明夏的背贴住自己,宽宏大量地说:“那就尿啊,尿给我看看。”
这场景让乔明夏羞愧难当,本来堆积的尿意也突然出不来,阴茎顶端都涨出一点紫红,他慌得很,又难受极了,眼泪夺眶而出哭得无声无息。
搂着大腿的手松开,乔明夏腿一软差点没站住。苏河扶着他,从后面伸过来握住他的阴茎,帮他打了几下,乔明夏刚觉得他还算温柔,苏河凑到了他耳边,嘴唇坏心地弯成一个小圆,乔明夏心里一抖,听见他吹了声口哨。
像某个阀门被释放了,乔明夏别过头,两只手捂住脸,强迫自己忽视淅沥沥的水声。紧接着,那阴茎被苏河揉了两下,保持着半硬,居然开始缓慢地吐出半透明的精液。
昨天发泄太过,他射得并不多,屁股里反而吸得厉害。
乔明夏难堪又爽得无可附加,不敢看苏河,一边射,一边被苏河操,阴茎顶端还挂着一丝透明腺液,苏河抽出来,又把他抱上了洗脸台。
大理石的台子很凉,乔明夏刚坐下就不行了两腿往下蹬着要离开。苏河抱着他,让他把两条腿都架在肩膀上,再次操了进去同时亲他的乳头和锁骨,舌尖软滑地安抚。乔明夏没从高潮回过神,又被操进快感的深渊里,他呜呜咽咽,字不成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