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云本就对郝川不上心,从前也只不过把郝川当作讨好郝恒山的工具而已。
如今知晓了郝川是马夫和自己的孩子后,魏云心生了厌恶。
她已经完全疯魔了。
“我不允许这间屋子的存在!我告诉你郝川,要不是看在看着你长大的份上,我也不会允许你存在的。”
“所以,你最好给我收敛点!”
“你让我感到恶心。”
郝川只觉得好笑。
“哈哈……”
“你笑什么!”魏云双眼通红。
郝川走到魏云跟前。
“母亲,你是不是搞错了?”
“最该让你感到恶心的人不是我吧?”
“不应该是郝恒山吗?”郝川的反问让魏云彻底失了理智。
她猛地抬手对着郝川的脸,连扇了十几个巴掌。
“闭嘴!”
“闭嘴啊!”
“逆子!”
“我的事要你管!”
……
郝川嘴角流出了鲜血,但他仍旧是笑着的。
魏云大口的喘气。
“滚!”
“赶紧给我滚!我不想再看到你!”
“我不是你母亲,我和你没有一点关系!”
“你母亲死了!烂了!灰飞烟灭了!”
郝川猛地握住魏云的肩膀,力气极大,魏云动弹不得。
“我母亲不就是你吗?”
“我父亲不是张马夫吗?”
“我是你们两个的孩子啊!”
“母亲,母亲!你睁大眼睛好好看看我啊?”
“我长得像不像张马夫?”
“嗯?回答我!回答我啊!”
半日后,郝川不是郝恒山亲生骨肉的事不胫而走,京都内传的沸沸扬扬。
……
“钱公公?外界真的有这样的传闻?”
钱公公点头。
“是,陛下,老奴不敢欺瞒啊。”
养心殿内的皇帝,白发增加了许多,不知是何原因,看来养心殿并不能‘养心’。
“嗯,好,朕知道了……”说完便放下手里的字条,看向窗外。
字条是静远王的飞鸽传书,大抵就是告诉皇帝他与洛眠等人已经会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