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菜好快。这家酒楼真不错。”牙套妹表扬道。
“我们来的时间好。这个点儿不是吃饭的时候。”张猛接腔道。
“早晚呢?需要提前预约吗?”眼镜哥询问道。
“早茶时间你试试?排队都没地儿!一早被讲粤语的老头儿老太太占领了。”
“怎么样?”他问我道。
“不错。”我将自己的那盏鲍鱼粟米羹一勺一勺喝完了。温暖的汤羹流经肠胃,滋润了我至今没有用餐的肚腹。
“好喝。”我馋牙套妹。
“是吗?我尝尝。”牙套妹拿起汤匙。
“都吃都吃。”张猛张罗道。
“开动吧。”他招呼眼镜哥。
鲍鱼粟米羹鲜美香浓,雪豆叉烧中的荷兰豆新鲜嫩脆,芥蓝牛肉里的牛肉滑嫩筋弹,京都排骨外酥里嫩,不油不腻。这家港式酒楼的厨师手艺十分道地。
大家吃的不亦乐乎,尤其是眼镜哥,几乎将京都排骨承包了。
“你属狗?”张猛打趣道。
“哈?”眼镜哥吃得大快朵颐,无暇分身。
“要不要再来一盘儿?”他笑问。
“不用了。还有其他好多菜呢。”眼镜哥吃着碗里瞧着锅里。
“有这么好吃吗?”张猛习以为常。
“好吃!因为它的名字。”眼镜哥嘴里嚼着排骨。
“能不能说人话?”牙套妹白了眼镜哥一眼。
“我是北京人。”眼镜哥答非所问,口齿不清。
“什么?”张猛也没听明白。莫名其妙。
“我是北京人。这道菜的名字叫京都排骨。它勾起了我浓浓的故乡之情。”眼镜哥又夹了块排骨,“我觉得我吃的不是肉,是情。吃的不是排骨,是思乡。”
“扑~”牙套妹刚喝的一口鲍鱼粟米羹喷了出来。
“哈哈哈哈~”大堂里回荡着我们响亮的大笑。
“你丫真酸”张猛捂着肚子。
“你……”我的牙都要倒了。
“有病吧你!京都排骨跟北京有什么关系?”牙套妹气死了。眼镜哥害她喷了一口好汤。
“你不懂!京都就是京城首都。京都排骨顾名思义就是北京排骨。”眼镜哥一派高级知识分子的清高模样。
“老婆饼里有老婆吗?雷峰塔里有雷锋吗?夫妻肺片有夫妻吗?鸳鸯火锅里有鸳鸯吗?”他笑着噼里啪啦。
“哈哈~”我们愣了一下,随即大笑。
“太牛了!”牙套妹向他伸出了大拇指。
“牛x”张猛笑着拍桌,“远哥威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