浊
刚刚换上的衣服又被撕破了,张朝欢睁大双眼任由两只狗轻轻啃咬自己的身体。
黄色猎犬压在他的身上,比人类稍微小一些的雄性器官微微颤抖着,抵在朝欢脆弱的后穴口。
张朝欢自暴自弃地放松了身体,这样能稍微减轻一点疼痛感。黄狗低声喘息着,随即后腰一挺,便将那罪恶的东西顶进了他的身体。
呼张朝欢皱了皱眉,心理上的打击反倒比肉体上的感知还要大得多。
另一只黑狗急切地挤了挤黄狗,挪出一片地方后,也不管张朝欢的身体里还有另一个物件,也将性器慢慢挤了进去。
呜?!张朝欢感受着身下极致的扩张和剧烈的疼痛,不可置信的眯起了眼。
他的身体果然就是容器啊,性欲的容器。
还好张朝欢的身体经受过不少调教,不然一个正常人的下体可能会承受不住而撕裂、出血。
两只狗刚刚进去,就急不可耐地开始毫无规律的抽插,濡软的穴肉紧紧地包裹着它们,内壁一下一下地收缩蠕动。
张朝欢咬着苍白的唇承受着激烈的运动。但可悲的是,他发现在摩擦的剧痛中竟还生出一丝酥酥麻麻的快感,细细、飞速地流淌过他的四肢百骸。
呼唔呜啊他微微张开粉唇,不可抑制地泄露出细微、痛苦却甜美的呻吟。
两只狗像是被鼓励了一样,更加卖力地操干了起来,黑色的性器上覆盖了一层水光。
张朝欢的理智有些动摇,他神色迷离地喘息着,敏感的肠壁在性器的摩擦间分泌出一些粘稠的液体。
黑色猎犬像是有灵性一般,用长着半硬肉刺的舌头一下下舔舐着朝欢胸前微微挺立的两颗粉色的乳珠,在淫荡的身子上留下几片微微反光的唾液。
又是发狠抽插了十几下,伴随着张朝欢小声的尖叫,两只狗像是约好了一样,同时轻吠着射入了肉洞的深处。
后穴吞吐着浑浊的白色液体,像是一张没有被喂饱的小嘴,渴求着侵犯。
张朝欢还没有到达高潮,绯红的脸上充满了对情欲的渴望。
他不由自主地夹紧双腿,还没回过神来,眼睛湿漉漉地看着两只仍未满足的狗,有些许请求的意味。
也许他根本就想不到自己会是这么一副下贱浪荡、犹如最低等娼妓的样子吧。真是可笑。
可是这幅样子在高高在上的人们眼里却称得上是美、诱惑。
他的世界,没有光。但他还是不想就此死亡,他才十七岁,还有未来
有吗?
有时候张朝欢会想,兴许未来自己年老色衰了,他们会将自己放出去的吧?可这终归只是幻想罢了,是一种最可怜、最卑微的幻想。是啊,在这群鬼的身下,他能不能活下去都不一定。
眼看这两只狗又要扑上来演一场人兽情未了,张朝欢渴求满足的身体叫喧着,想要更多。
他内心在嘲讽自己,可身体倒是挺诚实的,迎合着狗的进出。
一人二兽都沉浸在了交合的快感中,呻吟声交杂,一时间竟让这宽阔的屋子充满淫靡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