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那件事皇上也算是受害者,这几天皇上一直在查那件事,但是却什么都没有查出来,这个时候,曲清然说这件事很有可能是我做的,皇上不得不死马当活马医,来审问我,既然要审我,必然会先给我一个教训。在没有确定这件事的主谋是不是我之前,罚跪是最合适的教训。况且,就算是皇上今天不会罚我,我提前预备上总没有什么问题。”听完曲清溪的解释,何流风不由夸奖道,“王妃果然聪明。”“也算不上聪明,不过是未雨绸缪罢了。”曲清溪唇角微扬。“这个曲清然还真是不知死活,明明现在都是皇上的女人了,刚才你进去的时候,眼神还一直放在你身上,她这样做,也更加说明,她是嫉妒我,所以才会那样说,皇上也会更加不信她的话。”“你倒是很有魅力啊,引得曲清然一直都对你念念不忘。”曲清溪转头看向何流风,调侃道。“那是她的事情,与我何干,我只喜欢你,别的女人对我来说,什么都不是。”何流风抓住曲清溪的小手,郑重地开口。“我知道。”曲清溪轻笑一声,没想到何流风这个时候会说这种话。何流风的眼神很真诚,曲清溪对何流风的情感也多了几分相信。寒风瑟瑟,天气渐渐变冷,大家开始穿的越来越厚,满室的温暖反倒使得任暖云更加焦躁。现在她腹中的孩子已经一个多月了,但是她现在还是没有赚到积分,来向系统换取流产的药物,虽然她不曾有过身孕,但是也知道,月份越大,流产的时候,对母体的伤害也会越大。任暖云坐在床上,眼神满是焦灼,也许是因为她体质的原因,她没有任何呕吐或者不舒服的情况,只是相较于平常,食欲更大了一些。她不想别人察觉出异样,所以尽量克制自己的饮食,但是怀孕之后的她,发现自己根本控制不了。任暖云根本控制不住自己,但是好在她的饭量只是相较于平常,有所增长,但是并不多,所以目前也没人发现任暖云变得能吃很多了。知道任暖云怀孕之后,春心更加觉得任暖云不检点,下贱的很,也更加看不上任暖云,有人在的时候,春心还会装一装,等到只有任暖云、春意和春心三个人在的时候,春心直接毫不掩饰自己的嫌弃与蔑视。还多次与任暖云顶嘴,任暖云简直要憋屈死了,她也不是没有和太子提到过这件事,但是太子觉得春心本心不坏,觉得任暖云怀孕只是怀孕之后有些娇气,并没有放在心上。看见太子是这个反应,任暖云又难过又伤心,但是也更下定决心,要早些对春心动手,讨厌的人每天都在自己眼前晃,自己还不能做什么,任暖云简直憋屈死了。春意更是难熬,本来一个任暖云就够折磨她的了,现在又来了一个春心。春心每次生气,不敢和任暖云动手,但是却随意地惩罚春意,春意几乎每天都是伺候两个主子,日子过的苦不堪言,要不是因为自己的卖身契还在定国侯府,在任暖云的手里,春意早就坚持不下去了。“春意,去给我剥点核桃。”春心大剌剌地坐在椅子上,颐指气使地对春意开口,仿佛春意是她的丫鬟一样。春意听到这话,下意识地看向任暖云,但是任暖云只是气愤,并没有说什么,因为无论是她说什么春心都会顶嘴,最后生气的还是她,索性她什么也不说了。看任暖云一点都不管,春意感到更加绝望,春心看自己叫春意做事,春意还犹犹豫豫的,于是直接拿起旁边的茶杯,狠狠地朝春意甩了过去。那茶杯里还有茶水,只是幸好茶水是温的,并不烫。茶杯直接砸到春意的头上,茶水顺着春意的额头流下来,春意感到屈辱极了,但是却什么都不敢说。只是委委屈屈地点头应道,“是。”春意下去取了核桃过来,正要用核桃夹取核桃仁时,却被春心叫住,“等一下,不许用核桃夹,核桃夹冷冰冰的,弄出来的不好吃,你用手给我剥。”春意顿时脸色大变,用手剥,这些核桃壳这么硬,用手怎么剥的开?“可是,核桃用手怎么剥啊?”春意试探性地开口,“要不,奴婢把核桃夹用热水烫一下,那样就不会冷了。”“不行,我就想吃你用手剥得,少废话,还不快去用手剥!”春心本就是要折磨春意,故意做给任暖云看的,春意是任暖云的人,欺辱春意,就是在打任暖云的脸。“是。”看春心还想要朝自己动手,春意立马吓得不敢说什么,只能点头应道,开始用手给春心剥核桃。刚开始的时候,春意也不是很管春心,就算是春心责骂自己,春意也忍了,但是有一次,春心直接把春意当自己的粗使丫鬟,使唤春意做事。春意只是稍稍反驳了一下,就被春心狠狠揍了一顿,春心之前是太子暗卫,自然是帮着太子处理过很多不能明面上处理的事情和人,手段了得。对着春意随便用了几个刑罚,春意便痛的差点死去,从那之后,春意便从心里开始畏惧春心,甚至有一段时间直接躲着不敢看春心。而且,任暖云对于这件事,明明知道,却什么都不做,春意更加不敢得罪春心了。一盘核桃剥下来,春意的手变得血肉淋漓,她不敢包扎自己的伤口,也不敢让手上的血沾染在核桃上,只能忍着剧痛,一点一点剥完取来的所有核桃。春心盯着春意手上的鲜血,眼里满是笑意,果然,还是鲜血更加让人兴奋,自从跟了任暖云,她都多久没有杀过人,对人用过刑罚了,真是好怀念那种嗜血的感觉。任暖云就坐在那里,看着眼前的一幕,眼里闪过不甘心和恶毒,春心一个小小的丫鬟,竟然当着自己的面这样折辱自己的丫鬟,简直该死。喜欢王妃马甲掉不停()王妃马甲掉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