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员累得瘫倒在球场上大喘气时,郑耀质疑瞿闻宣:“你是不是背着我们偷偷练球了?”
瞿闻宣已然没有踹人的力气,只嘲笑:“你不如问问林跃,和你们没少打球,为什么依旧是我的手下败将?”
林跃气喘不匀,骂人的字眼都不连贯:“傻、叉。我感冒还没好。”
——为了不被瞿闻宣赶超以保住自己四班第一的地位,这段时间他每天晚上在家多学两小时,睡眠不足导致免疫力下降方才中了流感的招。
瞿闻宣讽刺:“要点脸,别找借口了,输就是输。”
林跃冷哂:“嗯,输就是输,你总分也还是输给我。”
草,哪壶不开提哪壶。瞿闻宣瞬间又能腾出力气踹人了。
郑耀这时候问:“今晚要不要一起跨年放松放松?”
立刻遭到全部人咒骂:“你他妈有病,几个大男人跨个几把年?”
郑耀忙解释:“不是啊,如果去的话肯定不止我们几个大男人,有女生。”
有人开始感兴趣了:“哪儿呢?都有谁?”
郑耀说:“我得问问虞晓羽,是虞晓羽告诉我的,咱们一中和二中、三中的女生都有,差不多从前初中部的几个吧——对了瞿闻宣,沈斐斐今晚也在。”
众人纷纷嗅到八卦的味道:“沈斐斐是谁?”
郑耀虽然不像林跃,和瞿闻宣是打小认识,但初中三年和瞿闻宣是同班,足够他比其他人多知道些瞿闻宣的事情。
“沈斐斐啊……是个大美女,我们初中曾经的校花,不过初二转学走了,今年元旦回老家探亲。”自从误以为瞿闻宣和他翻脸,郑耀又更忌惮一些瞿闻宣,当下拿不准瞿闻宣的心思,所以暂时不敢明说,卖了个关子。
林跃已经做好了如果势头不对及时要郑耀闭嘴的准备,不过他的准备没用上,因为瞿闻宣没有什么特殊反应,只是从篮球场爬起来,去场边捡起他自己的校服外套和书包,随意搭到肩上:“你们玩,玩得高兴,我回家做题。”
郑耀喊:“瞿闻宣你少做一晚上题会死?以前不是你自己说尽全力听天命就行?最近怎么往死里学?”
“林跃,要不你就少考几分,让他赢你一次过过瘾?”郑耀转而向林跃建议。
林跃拍拍裤子上的灰也爬起来:“他要追的又不是我。”
“啊?”先不说郑耀并不清楚其实这是句一语双关,他连表面的意思都没搞懂,“他的目标不是你,那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