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着这个曾在少年时夺走了自己天真善良的骗子,对着自己亲手制造出的血色泥泞,兴奋地勃起了。
“大过年的还让我专门跑一趟,确实是你的荣幸。”不知是说给池错还是他自己,苏凌云往前走了一步,不疾不徐地解开外裤拉链,一根青筋盘绕、尺寸可观的肉刃,正抖擞地挺立着,迫不及待地从出口挣脱出来透透气。
“你不是盼着被我操么?”
诊疗椅侧面有个小抽屉,苏凌云从里头拿了个套,和一个小瓶子。
“疯子!疯子!”池错不敢相信,他被弄的这样狼狈又脏乱,竟然还有心思硬,看起来真的准备要操自己了。
苏凌云不在意,伸手往还在滴血的腿间摸了一把,找到那个早就被血水冲刷过的菊心,浅浅按了两下,“老男人被那么多人操过,恐怕屁眼早就又松又垮了吧?”
池错的身体在发抖,不知是疼的,还是在害怕。但苏凌云没空去理会,他也浑身都在颤栗,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仿佛体内有只被封印了几个世纪的饕餮,甫一解禁,就遇上一顿可口又丰盛的大餐。
他手上拿的东西池错认识,干他们这行的经常会接触,是为了防止受伤而常备的肌肉松弛剂,只要喷一点点,就能让后穴又软又滑,方便那些猴急又不想做前戏的客人们操干。
“畜生!你跟她……你们果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含糊又意味不明地骂了一句,腿间的疼痛还在持续地攻击大脑,池错却在当中分辨出苏凌云正在试探着向身体里探进的手指。
虽然松弛剂让苏凌云没费什么力气就挤了进去,还是能感受到那个甬道里的狭窄和紧致。
苏凌云是干过男人的,但不得不承认,池错之所以到三十岁都还能接到客,这把菊穴的确是有着不小的优势。
湿热的鲜血顺着二人交媾的缝隙渗入,被那根丑陋又硬挺的肉刃来来回回、前前后后地操干,混合着不知是谁的体液,“咕滋咕滋”地研磨成一片泡沫,又自顾自地汇聚成水,滴在地面上。
苏凌云的鸡巴又粗又大,哪怕是用了缓解疼痛的松弛剂,池错仍旧感到像是被一把水果刀捅进了肠道,反复反复地切割他的身体,每一次抽插,每一个深埋,都让他生不如死。
这是一场漫长又残酷地行刑。
“怪不得像你这样的老男人也有人买,呵,果然上天是公平的,再怎么一无是处,也还是有那么一项优点的。”苏凌云操得又急又狠,次次都恨不得连鸡巴底下的卵袋也一并塞进池错的身体里,“看来你、天生就是被人操的命。”
生理泪水、冷汗、血水,池错身上没有一块干燥的皮肉,他不愿与苏凌云对视,只仰着头望向空白的天花板,眼神偶有聚焦,公平,苏凌云说公平?
“公平?哈哈哈哈哈哈……公平!”池错浑身被绑着动不了,他用力勾起脖子,铆足了劲儿,对着那个正在发泄兽欲的疯子啐了一口。
口水打在苏凌云的额头和眼镜上,他愣了片刻,摘下眼镜随意扔在一旁,“哼,不知死活。不如我们玩个别的……”伸手掐上近在咫尺的那根细瘦的脖颈,“听说、这样会让底下更紧致。”
果不其然,那口热烘烘的穴里立马又紧了两分,甚至还能感受到有成百上千张小嘴,争先恐后地贴上来,吮吸和舔舐,配合着一阵快过一阵的收缩,爽得他自尾椎骨升起一簇电流直击后脑。
苏凌云的手逐渐收缩,他眼眸里的疯色掌控了整具身体,恍若只会交合操干的行尸走肉。
无论怎么努力,吸进嘴里的空气都被那双恶魔之手阻隔在外,池错眼前愈加模糊,只觉身体上的疼痛正在渐渐消失,神志也一点点分离出身体。连苏凌云一下快过一下的撞击也感受的没那么真切了。
他张了张嘴,好似发出了拉动破风箱样的声音。
突然脖子上的屏障消失,空气像吹气球一样灌进肺里,强势又不容抗拒,呛得他剧烈地抖动。难以自控地收缩起后穴,那把锋利地匕首猛地冲进一个从未到达的深处,而后停滞了数秒。
先前被屏蔽掉的痛楚如约而至,随禁锢的解除似乎又更加深了几分,池错耳边轰鸣不止,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苏凌云射了。这是他从未体会过的疯狂和甜美,是他二十几年来最快乐最放肆的时刻。撕掉了身上的所有束缚,规则、框架、身份、理智,统统抛在脑后,只做自己,只遵从内心,完完全全地释放、毫无保留地展示。
望着满身狼藉又昏过去的池错,他的内心竟破天荒地宁静了下来。
池哥,你哪都去不了。就算是死,也得在我身边。
池错在大床上醒来,身上被清理过。他不认为这是苏凌云干的,以自己对他的了解,没趁自己昏迷时再补两刀就不错了。
大概是之前见过的他手底下那几个壮汉中的一个做的吧。
无所谓,反正自己早就没有什么贞操男德,本就是做的皮肉生意,哪还有什么羞耻心。
不过倒是有好情况,就是自己不再赤裸裸地被锁在诊疗椅上“君子袒蛋蛋”了。身上套了件不合身的白色t恤,一条更加松垮的沙滩裤歪歪斜斜地挂在胯上。
厕所的镜子里映出他病态的脸庞,本就白皙的皮肤,因这一段时间的受虐和营养不良,变得更加苍白,一层死气笼在他肩上。池错扬了扬下巴,脖颈上那圈发紫的勒痕清晰地告诉他,昨晚苏凌云那个疯子是真的想要杀了他的。
不能再这样坐以待毙,要想个办法。在这样下去,什么都没做,可能哪天就会悄无声息地死去。
他刚从厕所出来,就听见卧室的门“咔嚓”一声。
像进入警戒状态的刺猬,随时要向来犯之敌发送浑身的尖锐。池错瞬间绷紧了神经,见到来人并非苏凌云时,又稍稍松懈了半分。
“你谁?”池错后退了一步,边打量来人边在心里评估双方的战斗力。
“呵。”来人蔑斜了他一眼,丝毫不在意地坐在床尾的沙发上,翘起二郎腿,“自我介绍一下,我叫白相言,是苏凌云的——家庭医生。”
白相言磕巴了一下,他不知道怎么形容与苏凌云的关系。苏少爷回国以后,是他负责跟踪观察他的精神状态,接手并协调他服用的来自国外的治疗药物,又监督着他的行为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