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竟能如此贴近。
又过了许久,她脸上的热度只增不减,沈值像个大火炉烘得她难受,俞音觉得自己快要自燃了,终于坚持不住,往床边挪了一下。
她一动,沈值就醒了。眼还未睁长臂一伸又把她揽入怀中,且揽得更紧,她呼吸一滞,也不动了。
过了一会儿,沈值彻底清醒过来,他也感觉到了来自身体的抗议,问她:“你饿了吗?”
“嗯。”
她的声音瓮瓮的,还带着鼻音。沈值以为她哭了,忙拉开床头的灯去看她,只见她头发乱糟糟的,脸红扑扑地像高原红,样子有些狼狈和委屈,但眼睛清亮,不像是哭过的样子。
他的手摸上她的脸,感觉到有些热,“怎么这么烫?你哪里不舒服吗?”
“没有。。。。。。就是有点热。”被子拉开,他不再箍着她才觉得呼吸顺畅,说话也恢复了正常的语调。
只是眼神闪躲,不敢看他。因为开灯的动作,被子已经滑到他的腰间,沈值看着瘦,肉硬邦邦的,不只脸黑了,身上也黑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去了海边。
沈值看出她在害羞,“我先去洗澡,然后带你去吃饭。”
说完,起身去洗手间,俞音感觉到床往下一沉,然后弹起,不多时洗手间传来水声,才抬起低着的头。
他一走,俞音才长长舒一口气。
借着灯光打量了一下房间,房间里一片凌乱,床边四处散乱着衣物。
是该先洗澡,身上出了太多汗,黏糊糊的很难受。
等两个人都洗了澡,沈值带着她出去吃饭。已经晚上七八点,没有走太远,就近找了一家干净的餐厅,俞音饿了很久脑袋里想得都是辣的香的和油滋滋的肉,但是沈值点的都是清淡的菜。
俞音没有提要求的习惯。
菜一端上来,青青白白的,没有红油油的辣椒。因为饿,开始也吃得很香,但是肚子一饱,觉得嘴里味道淡。
吃完饭,沈值提出带她去河堤边走一走。俞音当然没有反对,夏日的晚上凉风舒爽,走走吹吹风也很惬意。
显然大家的想法一致,河提边坐着不少出来纳凉的人,路灯下飞舞着飞蛾,可以看到许多坐在树下扇着蒲扇的老人和奔跑笑闹的孩子,有一段路沿街摆着许多烧烤摊,熏烤的香气一直随着热闹的声音传出老远。
闻到这股香味,俞音的肚子仿佛被唤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