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诗百不甘心的道:“你怎么就知道我会有你说的那么蠢?不是付楚,不是你朋友,我就赚不来钱?”
宋祠想了想,道:“来时在机场里,你的钱是不是真的都给那个男人了?”
一击KO。他可真会找痛处踩。
唐诗百脸色一僵,半天低头道:“算是。”
“他是谁?”
“我一个哥们儿。”
“为什么会给他?是你钱多的没地儿花了?你怎么不给别人做慈善,为什么给他?还是说你们之间的感情真有共富贵的情份?”
唐诗百越听越生气,愤怒的道:“你管我?你是我什么人?我可不是你,舍不得给女人花一分钱,我有钱,我愿意给男人花。他要创业,缺钱,我就给他了,怎么的?”
宋祠神色淡淡的望着唐诗百,道:“我随便问问,而已。”
她真犯不上这么生气。
唐诗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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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祠神色并无特别的波动,眼里却带了点儿厌烦,他已经对唐诗百的满嘴谎话而厌烦,也没有那个耐心会永远给她反省以及改过的机会。
唐诗百察觉到他的情绪,小心的摒住呼吸,竟然觉得心口有点儿闷疼。
她有些恐慌的想:他什么意思?
对她生气了?失望了?
嫌她是谎话精,真的不管她了?
她忙改口道:“不是,我骗你的,不是他创业,是他拉我投资,说什么第二天就有利息。
我一想,钱放着也是放着,不是说吗?你不理财,财不理你,我爸我妈那个德兴,不定哪天就不管我了,我总得给自己留点儿钱做保障吧?总不能真的去当流浪儿吧?所以我就投资了,可哪儿知道左宴骗我,那就是个骗子公司……”
说到最后,唐诗百是真伤心了。
她倒不是心疼钱,是心疼自己蠢。
左宴是唐诗百学校里认识的“哥们儿”,情份有,但不深厚,不过是一起吃吃喝喝,偶尔帮她在学校里打个架,吓唬个人,扬扬名,立立万。
后来左宴毕业了,两人仍旧时有往来。
他对唐诗百不加掩饰的说“爱你,宝贝”,唐诗百不屑一顾,也不相信,但并不拒绝,就时远时近的吊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