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马上去掰他的手。
“二叔,小昱只是一个孩子,他怎么可能害死你的狗,一定是有人想嫁祸给他。”
“我已经问过了,那些吃的在给他之前郭翔亲自尝过,根本就没有任何问题,可是到他的手中就成了毒药,如果不是他,那就是你。”
那三只狗他整整养了八年,比对自己儿子都细心,他怎能让它们惨死?
正要发狠,薄擎的声音突然在大厅响起。
“二哥,爸来了。”
老二一听到老爷子,强忍着松开小昱。
老爷子走到他们面前,看着受到惊吓的小昱:“整个事情的经过我都已经了解了,一个小孩子根本就不可能有这样的心机,也不可能弄到毒药,一定是被人利用了,老二,这件事你不要着急,我一定会帮你查清楚。”
“爸,我也知道小孩子不可能做这样的事,但大人就不一定了。”老二说着看向初夏:“上次多多把小昱吓哭,你很生气吧?”
“我没有。”初夏否认。
“你那么疼你儿子,一定害怕多多再伤害他。”
“我没有。”
“就是你杀了我的狗。”
“不是我。”
老二激动的上前一步,薄擎又一次开口:“二哥,这么拙劣的陷害手段你不会看不出来吧?如果她真想毒死你的狗,何必那么明目张胆,漏洞百出呢?”
老二一下语塞。
但他本身性格暴躁,一上来脾气就控制不住。
“就算他们是被人陷害,但我的狗还是死在他们手上,这口气我怎么都咽不下去。”
“那你想怎么样?”老爷子问。
老二怒目瞪着初夏:“咱们薄家不是有家法吗?她如果能受过家法,然后跪在多多和Niki的尸体前一天一夜,再给它们磕一千个响头,说一千遍对不起,这件事我就咽下了,但如果她不同意,那从今天开始,他们母子俩的衣食住行可就要小心了,说不定哪天也会像我的狗一样,死的不明不白。”
一直站在一旁的柯瑜这时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一直冷眼旁观的薄言明也漠不关心,薄擎脸上也还是淡漠的,但他的唇却忍不住动了动。
初夏看到他要说话,抢先一步道:“我同意。”
薄家的家法从五十年前就是一个有名无实的摆设,吓唬小孩子用的,从不曾有人受过,没想到竟然在这一天被人借题发挥。
干枯的荆条编成的古鞭,上面密密麻麻都是小刺。
受罚的人少则三下,多则七下,后果自负。
初夏跪在前院,跪在多多可Niki的尸体前,深吸了口气,道:“二叔,小昱还小,能让他回避一下吗?”
“好。”老二很爽快的答应。
管家马上抱着哭闹的小昱离开。
初夏安心的闭上双目。
老二举起家法,狠狠的往她背上猛打。
小刺透过薄薄的衣服刺进她的肌肤,那一瞬间好像有千万根针一同扎她的背,疼的她立刻煞白了脸,惨白了唇,要不是她死死的咬着下唇,肯定会惨叫出声。不过这一刻她想并不是有多疼,而是后悔今天穿了白色的衣服。
星星点点血的渗透白色的衣服,慢慢变得密密麻麻,那么刺眼,灼目。
老二完全不手软,继续第二下,第三下,第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