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婉点点头,“这是自然。咱俩这关系,怎么能眼睁睁看着你受苦。”
沈御满脸震惊,似乎不太相信,随即他又踌躇起来。
“这、这不行,我不能……”
温婉打断他的话,“这有什么不行的?放心,我手上还是有劲儿的,我动作利落点儿,肯定能让你少受些苦。”
沈御听着这话,隐隐感觉有些不太对劲。
“你,准备怎么帮我?用……手?”
她这是看了什么乱七八糟的话本,居然连这些手段都懂?
温婉理所当然,“不用手用什么?好了,你别磨叽了,你找根棍子过来,我们动作快点儿。”
“找棍子?”沈御越听越心惊。
玩得这么花的么?
温婉已经挽起袖子,“我记得柴房有根烧火棍,用来敲人应该合适。”
“敲?”
沈御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你的意思是要打晕我?”
“不然呢?”温婉不耐烦的说:“你忍不住的话,也就只有打晕你这一条路了。你别跟我说你怕疼。”
沈御:“……”
他擦了擦脑门儿上的汗,一时之间,五味杂陈。
温婉还在催,“你快点儿啊,我该睡觉了,光线太暗伤眼睛。”
沈御脸色阴沉,语气生硬的憋出一句话。
“我忍得住,不劳你费心!”
“哦,忍得住你早说啊。”
温婉不满的赶人,“那你去休息吧,今晚的事我就不跟你计较了,下次不要再喝壮阳酒了,那东西,憋久了容易坏,要是坏掉了……”
她话还没说完,沈御着急忙慌的抬手捂住了她的嘴。
“你别说了,再说我真忍不住了。”
温婉眨巴着眼睛,腹诽着,男人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沈御则是身心疲惫,这女人,真是老天派来折磨他的小妖精。
*
这一晚上,沈御辗转难眠。
窗外雨声寥寥,像是闯进了他的梦里。
那是一个很长,却充满了涟漪的梦,似乎有一个熟悉的小妖精,一直在梦里扭动身姿,和着雨水不断在跳极尽诱惑的舞。
早上,沈御半梦半醒的坐起身,感觉身下一阵黏腻。
他低头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