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什么?”他问她,嗓音刻意低沉好听,带着蛊惑,勾住了宁子心里的一只小手。
陆宁感觉,虽然在衣柜和小明哥哥中间她还是有空隙的,但为什么呼吸这么困难?感觉好挤。
詹严明双手撑在她的头顶,微微低下头,垂着眼,不易察觉的靠近,再问一次:“找什么?”
衣摆被小手攥住往下扯扯,有人一向的大嗓门也秀气起来,弱弱的说:“小哥哥你让我看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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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严明真的不懂到底这小姑娘想看什么,同时也真的很生气,陆宁你难道没有看到我在这里摆了两张床?你难道不想问问为什么?我一直期待着你会来找我我就把你留下来当然你睡卧室我睡书房这种事是一定的,但是整整两年你都疯去野去了根本就没记得我的话吧!
心里恨恨的,嘴上狠狠的说一句:“小没良心!”
少女谄媚的笑,“什么?谁?不是我吧?”
大掌悄悄向下游走,扣住那软软瘦瘦的腰一个使劲,听怀里人哎呦的痛叫,不松手,等着被讨好。
“呜呜,小明哥哥我错啦!”不论什么时候,宁子少女认错最快了。
“错哪儿?”
少女双眼打直盯着自己的鼻尖不敢与某人对视,错哪儿?我怎么知道错哪儿!
某人内伤,我到底在计较什么!?
松手,拉开衣柜,很不高兴的说:“看吧。”
小姑娘乐滋滋的扑进去,小脑袋钻进一排大衣里仔细查看,边查边盘算,要是让我找到一根长头发我就告诉雪儿姨!
当然,快乐像只小老鼠的表情没有逃过某人的眼睛,面瘫扶额,在我这里找到什么蛛丝马迹你还笑得这样开心我到底该不该采取非常手段?
所谓的非常手段,相当非常,某面瘫本来是打算在宁子少女初中毕业那天才出手的。
忍无可忍,一把叼起小崽子,拎到床上坐好,詹严明席地而坐在她脚边,从药箱里拿出一瓶双氧水,眉头都不皱的打湿伤口,当嗤嗤的抽气声响起时,终于满意的心里不再那么郁闷了。
“小明哥哥疼!”膝盖被棉签按压,又有淡淡的血水渗出来。
“我不疼。”詹严明风轻云淡,并且内心愤愤:才不心疼你!个小没良心!
“宁宝疼……”两只眼睛泪光闪闪,可怜兮兮她最拿手。
说不心疼的某人又心疼了,还又一遍自责是自己让宁子受伤的,手劲缓下来,轻轻朝着伤口吹气。
终于良心发现的问一句:“小明哥哥为什么有两张床?晚上你有朋友来这里睡吗?”
可是根据少女十几年的经验,能让小哥哥给腾地方睡觉的人,除了她陆宁以外至今没有别人!所以,就特别好奇,特别好奇,特别好奇的结果就是笑得特别猥琐,还配合着呵呵呵的声音。
不理会,完全不理会,清理好了伤口给林夕女士打电话,具体内容就是说晚上陆宁少女要留宿他这里。
亲妈贼兮兮的笑,“明子你数数我家宁子几岁?”
“……”亲妈口味太重他有些受不了,但是,受不了还是要接受的!
咬咬牙,狠狠的,面瘫说:“我有分寸您放心。”
其实吧,亲妈没脸说出口的是,“小子你就是太有分寸所以我有点着急啊!老娘是心疼你怕你憋坏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