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蔚然看着都摇头,她不知道老夫人是这么一个优柔寡断的人。她年轻时候不是这样的,如果是,孤儿寡母的侯府早就被人啃食殆尽了。想不到老了会犯这样的糊涂。
&ldo;二婶,你这胡乱揣测的毛病真该改一改了。&rdo;
一道清朗的少年声音响起,众人看去,原来是林溯月到了。
老夫人见是他,不由得问明他的来意。
林溯月回了是他爹叫他过来看看。
老夫人点了点头,心中叹了口气,看来她儿子也担心与谢家的亲事有变啊。
回了老夫人的话后,林溯月转向张氏,&ldo;二婶,您说的是九月十七那一日吧?我这就告诉您,那一日廖公子一整日都呆在外书房里,此事,我与兄长都可以作证!&rdo;
对他的话,张氏倒没有怀疑,这种事一查就知真假,林溯月不会在这样的小事上说谎。
不是他不是他,那还有谁?张氏灵光一闪,&ldo;是他是他!那三个小厮中长得最好的那一个!&rdo;
张氏说的人是宫令箴,但她至今还不知道他的身份。
林昭然一下子意识到他说的是谁,想到某个可能性,她脸色一白,她很清楚醉魂媚的药性,那药既然用了,中招的男人必然得发泄出来的。只不知那日中招的人是谁?
一想到林蔚然有可能搭上宫家宫大公子,她就觉得呼吸不畅,不可能的,怎么可能那么巧!她安慰自己。
林溯月脸色一冷,&ldo;二夫人,你知不知道你前后所说的两位都是咱们侯府的贵客!更别提里面还有宫大人!&rdo;
&ldo;可是‐‐&rdo;张氏一脸着急。
&ldo;我说没有就没有,难不成侯府还想将脏水泼到客人身上不成?&rdo;
林蔚然冷笑,也跟着反问,&ldo;二夫人,是不是排除完客人,就该轮到知和院的小厮了?你一定要将一个莫须有的奸夫栽赃到我身上是吧?&rdo;
&ldo;老夫人,贵府真乱,连客人都无法幸免,我们母子是不敢再往下住了,这就告辞。&rdo;谢夫人坐到现在已是忍无可忍。
她站了起来,走到门口忍不住最后劝了一句,&ldo;老夫人,有时孩子大了就得分家,不然里头裹乱得很。&rdo;
谢夫人走后,张氏大喜,以为终于可以无所顾忌地畅所欲言了,&ldo;老夫人‐‐&rdo;
老夫人冷着脸喝道,&ldo;够了!还嫌侯府不够丢脸是不是?现在处理你的事情,别妄想将脏水泼到别人身人!&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