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贤如残败的秋叶般中毒昏迷了,我只能像背负着一座山一样背着他继续前行,虽然他以前也总是如恶魔般欺负我,让我眼睁睁地看着他死,我还是于心不忍。
走了大概两个小时,我们终于如逃离炼狱般走出了瘴气林,我实在走不动了,如泄气的皮球般把朱贤放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仿佛要把整个树林的空气都吸进肺里。
眼前的树林没有瘴气,却如荒芜的沙漠般荒无人烟,地上泥泞不堪,坑坑洼洼的,宛如被炮弹轰炸过的战场。
可可如履薄冰地往前走了几步,却还是陷了进去……
我如离弦之箭般起身飞扑了过去,紧紧抓住了她的手,焦急地嘱咐道:“可可,不要动,我拉你上来!”
我拽着可可,拼命地想要站直身子,脚下的泥土却如贪婪的恶魔,越来越松软,我也在慢慢下陷。
每动一下,我们被沼泽吞噬的速度就更快,我看到头顶上的树枝,如救命稻草般想要靠着树枝顺势往上爬,刚使上劲,树枝就如脆弱的琴弦般断了。
“朱贤——”
“朱贤——”
我声嘶力竭地呼喊不远处的朱贤,希望他能如睡美人般苏醒过来!
“别费力气了,就算他醒着,他也不会救我们,他就是个胆小如鼠、毫无担当的懦夫。”可可的话如同一盆冷水浇的我透心凉。
我如泄了气的皮球般放弃了挣扎,仿佛在等待命运那无情的审判!
时间如沙漏中的细沙般一分一秒地流逝,我们如陷入无底深渊般越陷越深。就在我们万念俱灰之际,不远处传来了朱贤的声音:“你们在那干嘛?”
朱贤边说着边如离弦之箭般朝这边飞奔而来,我慌忙如惊弓之鸟般拦住他,扯开嗓子大声喊道:“不要过来,这里是沼泽!”
朱贤闻言,如被定住般赶忙收住了脚步,迟疑了片刻,便如脚底抹油般拔腿就跑了。
望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我心中犹如打翻了五味瓶,这小子果真是冷血无情。
就在我思绪万千之时,朱贤又如旋风般跑了回来,递给我一根如碗口般粗细的棍子:“天赐,你抓紧,我拉你上来。”
“好!”
我一只手如铁钳般紧紧拽着棍子,另一只手如救命稻草般死死抓着可可的手,可可的整个身子都已被沼泽吞噬,只剩下一双手在外面苦苦挣扎。
“朱贤你用力,用力拉,她快不行了!”
朱贤使出了浑身解数,脸涨得如熟透的苹果般通红,可这沼泽却如强力的吸铁石一般,死死地将我们拖住!朱贤一面拉,一面开口:“哥们,是我对不起你,以前我总是欺负你,情书是我写的,我不敢告诉你,怕你把我扔下,谢谢你救我。”
我怒不可遏地吼道:“你快拉,别再啰嗦了!”
“可可,你一定要撑住啊!”
终于,可可的头如破土而出的嫩芽一般,从泥巴里艰难地拔了出来。我扔下木棍,整个人像被抽去了脊梁骨一样,匍匐在沼泽地上,双手如同铁钳一般紧紧抓住了可可的手,扭过头声嘶力竭地大喊:“朱贤,你快拉我的腿!”
半个小时后,我们终于如落汤鸡一般上了岸,可可的脸青紫得如同被寒霜打过的茄子,我心急如焚,不停地给她进行胸外按压,仿佛要把自己的生命之力通过双手传递给她,又不停地给她做人工呼吸,仿佛要把自己的气息注入她的身体。
朱贤战战兢兢地开口道:“哥们,她已经……”
“不……可可!”
“可可,你快醒醒,你不要吓唬我啊!”
“可可!”
我不停地按压,不停地渡气,仿佛在与死神进行一场拔河比赛……
“咳咳!”可可剧烈地咳嗽了两声,犹如在黑暗中亮起了一盏明灯。
“你终于苏醒了,还好吗?朱贤,快取些水来!”
朱贤如奉圣旨般将水递给可可,嘴里却像只受惊的兔子般小声嘀咕道:“天赐,我们会不会命丧于此?我们已经弹尽粮绝了!”
“暂且歇息一宿吧!”
我犹如建筑师般迅速搭好帐篷,小心翼翼地将可可抱进了帐篷,又像拾荒者一样捡了些木棍生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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