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是关心你!你是我的同学!是我的朋友!我怕你被人骗!”眼镜哥呕心沥血。
“他不会。”我冷冰冰,“放你的心。”
“你怎么能这么轻信人呢?你们才认识几天?你不能因为他帮了你就……”
“谢谢您的款待,我先走了。”我起身。
“我送你。”他立马起身。
“不用了。”我离座。
“你不知道回去的路。”他轻声道。
“我可以打车。”
“走吧!”张猛结完了账,一路小跑儿地过来,“我们送你回去。”
“我自己可以。”我坚持。
“生气啦?你丫办的好事儿。”张猛看眼镜哥。
“你不要误会陈芳龄,我没恶意,我……”
“好了好了。”我哭笑不得,“走吧。”
“麻烦你们了。”我向他和张猛道。
“我们回家吗芳芳?”牙套妹挽着我的胳膊。
“我回家,你呢?”我们一起往外走。
“我也回。”牙套妹亲亲热热。
“吃饱了吗?”他开口道。
“饱了。谢谢。破费了。”他没有言语,和张猛一道出去招呼司机。
“辛苦您等我们。”我感激地看着司机。他独自在车里等了好久好久。
“看您说的。”老司机诧异地看了我一眼,慈眉善目。
“您当心。”老司机为我拉开车门,用手掌护着我的头送我上车。
“谢谢您。”我十分感激。
“去哪儿?”司机启动车子,缓缓前行。
“送她们回家。”他向老司机报了地址。
“你一会儿干什么?”牙套妹问我道。
“回去休息休息,然后写报告。”我安排道。
“回头我找你。”
“好。”我点点头。
“你们平时几点去学校?结伴儿呗。”眼镜哥套近乎。
“你住的地方习惯吗?”他问我。
“习惯。很好。”我接腔道。
“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没有。”我摇摇头。
“有需要就说,我们可是……乡党。”他说了句蹩脚的陕西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