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能被她看出来自己是在修炼,若说这个小丫头是普通人,任谁也不会相信的。
“你,快住手。”小丫头跑到尉迟岚的身前,挡在了那几株矮树丛旁边,“要知道你这么没有礼貌,我就不会让你们进来了,告诉你了,我只卖土鸡蛋。”小丫头瞪着眼睛,尉迟岚也只好回头,尉迟枫呵斥他道,“二弟,你过来。”他可是怕搅了莫凡的修行,毕竟他也感觉到了周围灵气充盈,以至于他都觉着浑身跟着放松起来,置身于这小院当中,仿佛已经
来到了另外一个世界。
让他感觉到了轻松而愉快。
尉迟岚只好退了两步,可是他看着周围这些花草树木与其他的并不相同,而且这小院子里面的各种摆设物件,哪怕是一把锄头和一个竹篮都与普通人使用的的不相同。至少是气息不相同。
当然,除了修仙者之外没有人能够体会的到这些东西的与众不同。
一餐简单的农家饭上桌了,炒了一个土鸡蛋,还有几样青菜,香喷喷的大米饭带这些晶莹剔透,让莫凡总觉着这个小院落当中的一切物件儿都有些奇妙的感觉。
“当啷当啷。”几个人正在吃饭,其实诺凡的心思也并不在这些饭食上,他却是在注意着整个小院落当中到底是什么东西一直在散发着相当浓郁的灵气。
突然,房间里有一串铃铛响起。声音清脆悦耳。莫凡等人抬头向房间里望去,隔着房门和窗子却根本看不清楚里面有什么。
小丫头听到了那铃声急忙站起身来,抹了一下嘴巴,冲着三个人说,“我爷爷病重躺在床上,我现在要到后山去了,这是后山下的陷阱你有野兽闯进来的声音。”
抬起水漾的清眸看着三个人,莫凡听出他话中的意思,冲着尉迟岚点了点头,尉迟岚兴奋的站起身来,“那我跟你去后山看看是什么野兽,别再让他伤到你。”小丫头回头看了一眼玻璃窗,然后冲着莫凡说,“一会儿我爷爷睡觉就能醒来,如果他有什么需要,你们进去帮他一下好了。谢谢你们帮我照顾,如果我能猎杀到野猪,会分给你们一点野猪肉的。”小丫头
站起身来,走到仓房的拐角从地上拿起了两根看起来像铁棍一样的东西,便就直接从后山的一条小路向着远处跑去。
尉迟岚跟在他的身后步伐还真有些慌张,话说这小丫头一定是练家子,轻功这么好,他跟在后面也是有些气喘吁吁的。
两个人穿过密林向着山林深处而去,莫凡和尉迟枫则坐在餐桌前,又把剩下的东西简单的吃了几口也就放下了筷子。
看到小丫头走远了,莫凡的脸上略带些探索的神情,冲着尉迟枫点了点头,尉迟枫则反身冲着门口站着,而莫凡手里端着装着食物的碗向着房门走去。
“老人家,我们是路过这里的客人,刚才小丫头说让我们进来照顾你一下。”莫凡还没进门的时候先说了一句,他担心着躺在床上的老人如果是一位修仙者的话,一旦被它们惊扰事情可就不好办了。
走进房间,莫凡才发现这三间房子与普通的农家没有什么大的区别,正中间是一个厨房,两边东西房各一间,莫凡借着门外的光亮冲着东面的房间望了一眼,那房间的房门是紧关着的。
当当。莫凡小心的敲了敲门,房间里没有声音,他还是小心翼翼的把自己的手伸向了门把手,而后轻轻按下手指把门慢慢地打开。果然在门开的那个瞬间,莫凡感应到了一股相当浩瀚的灵气,从房间里迸发出来
。
这灵气极为耀眼,以至于莫凡开门的那一个瞬间,只感觉自己的眼前白花花一片,甚至都没有看清楚那房间里到底有什么,他便下意识的把房门向着原来的位置推了一下。
如同初升太阳那般光亮耀眼,那股耀眼的灵气,从房间里迸发出来的瞬间,莫凡只感觉自己浑身都跟着震颤着,似乎这些灵气透过他身体上的每一个毛孔都正在向着他的身体之中注入。
这种感觉完全是被动的,所以莫凡心里也有些没底,毕竟那些灵力通过强悍的力量传播他的丹田之中,与此同时给莫凡的丹田也来了一个相当大的震颤,他倒退了几步房门被再次关好。“你没事吧。”尉迟枫听到声音急忙跑到门口,看到莫凡居然倒退着坐到了地上,他也大为震惊。他是见识过莫凡身上的强悍力量的,如果不是什么东西,比莫凡的力量要高出数十倍甚至上百倍,估计他也
不会有这样的反应。
“没事。”莫凡居然就地打坐,就干脆坐在了厨房地面的地砖上,因为他感觉到身体当中处处的那么一股强悍的灵力,正在以他内视可见的速度在他的丹田之中凝结起了灵力。
那股灵力就在他的丹田之中不停的如同下雨一样,而那一团浓密的真气已经形成了一块如同云朵一样的东西漂浮在丹田之中,那个原本混沌一片的丹田现在已经分成了两半。
就像是已干涸的田地遇到了春天的雨露滋润,那丹田之中,一层一层龟裂的表面就在那灵力的滋润之下形成了一条小溪,紧接着又汇成了一条小河,再到后来居然形成了一片小小的湖泊。
莫凡真的大为震惊,这到底是什么样的力量,让他身体当中的那些气息居然以最快的速度最终凝结成了灵力?
“嗡嗡。”莫凡是第一次感应到了自己丹田当中的力量有了变化,而且他开始能够听到丹田之中那些力量震动式发出来的嗡鸣声。
这跟古书上记载的一样。
而且曝照过来的那一片灵力是非常的精纯的。
“我没事。”莫凡坐在地面上,他很快就让自己的额头突出了细密的汗珠,因为转化灵力也是需要体力的。尉迟枫因为背对着门口,根本没有注意到已经有人从门口走了起来,当莫凡感应到了有人走过来的那个刹那,已经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