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来赤王地盘上的时候耀司已经做了完全的准备。所以当赤王周防尊在他预料之中的提起这个问题的时候耀司很是淡定的像是变戏法一样从身上抽出一资料。一脸真诚的对周防尊说:“赤王,你要知道在里世界中眼见不一定为实,尤其是那个已经成功把理智喂狗的黑王有可以制造幻境的特殊异能力者。”说完就把资料递给周防尊。
耀司在众目睽睽之下大肆撒播谣言之前就想好怎么收场了。黑王是肯定要收拾的,但是怎么收拾这是个问题。弑杀王权者会使自己的达摩克利斯之剑腐朽,为了这样一个疯婆子不值得,再者又不是没有其他办法,为什么要做那种傻事。派人暗杀黑王这个方法肯定行不通的,她既然能想到利用众人常识的盲点使用热武器企图暗杀宗像礼司就肯定不会不防备热武器。那么只能用传统的方法了,要么让她的达摩克利斯之剑陨落要么以王弑王。
要使黑王的达摩克利斯之剑陨落方法多得是,但是那需要时间,问题是耀司是那种会忍耐的人吗?不是,睚眦必报,有仇迅速报是耀司的做事原则。排除了这个方法那么只有以王弑王这个方法了。
一个王弑杀王肯定是要付出沉重的代价,但是如果是几个王一起弑王呢?
当一个人百万富翁欠下千万债务肯定是无法偿还,但是如果将这千万债务分摊到几个百万富翁身上那么偿还就不再是问题了。同样道理,一个王权者弑杀同为王权者的行为需要付出的巨大的代价,那么几个王权者一起弑杀其他王权者,有了多个责任分摊人那代价就少得多了。
那么最后剩下的问题是耀司可以邀请多少王权者组队刷黑王。
世界上总共就7位王权者。扣除被石盘限制于自己氏族地盘的黄金之王囯常路大觉,整天在天空晃荡不见人影的白银之王阿道夫威兹曼,躲于深山老林不问世事的无色之王三轮一言和这次要组队刷的对象——黑王,最终可以组队的就只有3位王权者了。
也不知道黑王真的人品太差了还是拉仇恨太厉害了,这三位王权者都和她有仇。耀司就不用说了,曾近伽具都陨坑的受害者,现在正打算宰了她的王权者。青王宗像礼司是被暗杀者兼寻仇者,那么只剩下赤王周防尊了。
虽然赤王自从当上王权者之后就没少被黑王找麻烦,但是这不能确定赤王一定会参与这次的弑王活动。不过这对于耀司来说问题不大。没有足够的理由参与弑王活动他可以制造啊。
‘黑王因为和前前任的青王赤王有仇而迁怒与现在的青王赤王一直找他们的麻烦,这次为了可以干掉他们,不但设计暗杀青王,还设了计中计利用有着制造幻觉异能的氏族制造出绿王宫崎耀司撒播影响其他王权者声誉的谣言以此制造绿王和其他王权者的争端。’这是个多好的借口和理由。一次可以解决3个敌人,最终最大的受益人就是黑王,只要到时候耀司将可以诱导人们信服的证据——刺杀青王的团伙确实是黑王的氏族,黑王确实有一个能制造幻觉的氏族摆在众人眼前,那么收拾黑王还难吗?
周防尊看了看手中的资料,皱了皱眉眉头后将手中的资料扔到吧台上。
“所以一直以来一直找赤组麻烦的就是黑王。”这是看完资料周防尊的结论。
“我还没有吃饱了撑着去撒播没有任何利益可图的谣言,甚至因此而拉仇恨。最终最大的受益者就是黑王不是吗?一下子就解决了青赤两王还能顺便收拾掉我这个天敌一箭三雕。”耀司摇了摇手中的酒杯答非所问的道。
“嗯,我知道了。”周防尊懒洋洋的闭上眼,一副又困了的样子。
“最近我和宗像打算去欧洲溜达溜达,作为绅士我们不好意思老是拒绝黑王的‘邀请’不是,不知赤王你有没有这个意愿?”抿了一口酒后耀司放下手中的杯子一脸认真地问道。
“邀请?真是贴切的形容词呢。哼,作为男人怎么可以一直让一位女性这样主动呢,偶尔也要主动回应一下不是。算我一个。”
“嗯,明天早上8点我们来接你,出国手续由····”耀司边说转身向宗像礼司看去想要说什么,结果就看到让他卡壳的一幅场景。
“宗像,那是我的杯子。”
“我以为你不会介意”抿了几口酒后,宗像礼司一脸淡定的放下手中的酒杯,一点都看不出他此刻的痴汉行为。
“我以为你不缺一杯酒的钱,酒吧里最不缺的就是酒。”冷到让人直打哆嗦的声音从耀司那诱人的嘴唇吐出来。看着这样的耀司,宗像礼司觉的这简直是在考验自己的耐力。也不知道是酒精的作用还是最近耀司不再拒绝他的感情的因故宗像礼司脱口而出的就是一句跌碎众人眼镜的话“可是没你喝过的香醇。”
噗嗤,一直扮演观众的赤组众人纷纷被口水呛到了。
“哦呀,没想到宗像你也有这么痴汉的行为啊,不过要秀恩爱请回去你的地盘秀,不要刺激我这个孤家寡人。”比起氏族的不淡定,赤王周防尊表现的很是淡定。
“啪”杯子被捏碎的声音。
“well,那么品尝了美酒的表叔,你亲爱的表侄子这杯酒的钱就你付了。”
嘭嘭嘭,众人摔下椅子的声音。
刚才他们听到什么了?!众人不淡定了。
“表、表叔。”宗像礼司抽搐着嘴角,一脸晴天霹雳的表情。
看着难道失态的宗像礼司,耀司心情顿时舒爽了。尼玛滴,一而再再而三地占他便宜不付出一点代价怎么行。别以为他忘记了他宗像礼司在银行设计他使众人误以为他们是同居的情侣关系的。
“···宗像没想到你连自己的侄子都敢上。”周防尊以一副我看错你了你是禽兽的表情看着宗像礼司。
“耀司,我想我们要好好探讨一下所谓表叔是怎么来的问题。”被周防尊刺激到胃疼的宗像礼司抽搐着嘴角看向耀司。
“啊拉,你是天皇的外孙,我是天皇的曾外孙,我不叫你表叔叫什么呢。你说是吧,表、叔~叔~”耀司恶劣的低下头贴着宗像礼司的脸在他耳边呢喃着。
脸颊上柔软的接触感,暖暖的气息喷洒在耳边挑逗着宗像礼司的*,柔软的玉手抚上他柔软的深蓝发间另一只手抚摸着他的后背,一副誓不把他弄到当场出糗不罢休的样子。宗像礼司敢以人格发誓要是不是在公众场合他真的不敢保证不会把现在几乎是投怀送抱的妖精就地正法了,哪怕是现在他已经被这个突如其来的晴天霹雳消息炸的脑
作者有话要说: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最近写的不够好,是错觉吗?大家给吾辈说一声啊,吾辈写的很迷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