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真手上稍微松了,“哦,那你下去吧。”
一路腾腾下楼,回去老海表哥都在,也不搭理,端着书继续看,写的真精彩,粗犷野蛮,有浓浓的西北味,尤其是那个【日】字,用的非常传神,白孝文急不可耐地对媳妇命令:我要曰你,快!
这篇读完,我拿出笔来做侧写,白孝文的憨包秀才形象立时丰满,连带着白孝文的媳妇也有了大概模样,比如里面提到丰满的乳,丰腴的臀,结合我对西北妇女的了解,在纸上给她画了个大概的形象,自己偷着乐。
表哥见我暗喜,拿着我的笔记看,翻了两页,很惊讶,“你的人物侧写这么详细?”
很稀奇吗?我不觉得,应该是作者人物刻画的好,我才写的细。
表哥又看了我的小人画,眼珠子瞪出来,“你还会画?”
说的多稀奇,拿笔乱抹谁不会?表哥却欢了,嘴里叽里咕噜,“好事呀好事,你多画,看到那个场景就画那个场景,人物道具包括环境,全部画出来,这是分镜头剧本。”
我就无语了,翻个白眼,拿过书不答话。
真是的,我画白孝文婆娘,明明是想着自己在被窝代入白孝文,也和他婆娘大战三百回合,跟分镜头有个鸡毛的关系。
书没看几页,秦真的信息又来,问:你不高兴?
我回:没有,挺高兴。
秦真回:你躲着我。
我就服了,这女人脑子有虫,我那叫躲吗?我那叫时间合理分配,要么跟女友亲热,生理上享受。要么自己看小说,精神上享受,怎么到她哪里,就成了躲?
当下回:不是的,反正在上面也没事,不如下来看书。
秦真问:什么叫在上面无事?你跟我一起,除了要做那些,你就没有其他事可做?
我就纳闷了,男女之间在一起,除了卿卿我我,还有什么?问秦真:那你要我做什么?
秦真回:你不能陪我聊天吗?不能问问我工作辛苦?不问问我今天是高兴还是伤心?
这话内容不对呀,我左思右想,觉得自己得上去一趟。
上去后敲门,秦真来开,已经换了睡衣,怒气冲冲,问:“干嘛?”
我:“聊天。”
秦真张口,无言以对,回头看看房间,“我都洗完澡要睡觉了。”
我说哦,“那你今天辛不辛苦?是高兴还是伤心?”
秦真愕然,无语,晃脑袋,“我没事,你下去吧。”
这特么就令人费解了,女人脑袋里在想什么?大晚上折腾就为让我空跑一趟?
第二天又看一天书,已经看到国共翻鏊子部分,这个时候重心转移到朱先生身上,感觉陈忠实把朱先生这个人写神了,简直是诸葛亮托生,让人敬佩。
不过今天学聪明了,抽个空也想下秦真,眼见晚上天黑,发信息问秦真,晚上几点收工,想吃什么?
秦真回复:不知道几点收,回去再说。
夜里九点,正看到朱先生死,秦真回来了,打电话说,你下来,陪我吃米线。
此话让我精神一震,大喜,等下回来天黑,我又能扯着秦真在黑处做些什么。老实讲,自从那天晚上吃过秦真妈头,我无时无刻都想着再吃第二回,可惜秦真学精,各种方法哄我,拒绝我,没有一回能成的。
去了楼下,才知道,不是秦真和我单独去,两个化妆助理一同去,她们好久没吃过米线了。
有外人在,就不能跟秦真单独处,也占不上任何便宜,那我还去个毛线。登时就想转身上楼,继续缅怀白鹿原上最好的先生。
终究是抗不过面皮,觉得自己直接走会让秦真难堪,跟着一起去了。去了也不说话,听几个女子叽叽喳喳。
吃完饭结账,几个女子买零食,路上很自然,秦真抓了我的手,一路慢慢回来。
在宾馆门口,秦真问:“你不高兴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