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手术害怕吗?割开肚皮血淋淋的。”杜萌萌眨着大眼睛,好奇宝宝的模样。
“不怕,学校里用小白鼠实习,换成人体时已经练习过几百次了,都一样。”
这个话题看来很合杜萌萌口味,妞忽然就“兴奋”了,眸光明亮眉飞色舞的:“对对对!好比我第一次宰鸡害怕,杀了几次就不怕了,诶你不知道哇,第一次杀鸡可把我吓惨了,鸡脑袋都掉了可是还能满院子跑。”
“……”
“你见过无头鸡跑的样子吗……挥着翅膀扑腾,一地的血……”
医生把刀叉默默的放下。嗓子眼儿有股血腥味儿。
“还有杀猪……你杀过猪吗?”杜萌萌眨巴着大眼睛,天真无邪。
医生呆滞的摇摇头。
“和杀鸡一样,”杜萌萌越说越兴奋,手舞足蹈的比划:“也是先从脖子下手,噗……一股子血涌出来,这时候村里的叔伯婶子就会赶紧的接住血****,诶你吃过血肠吗?”
“没、没有……”
“那你喝过刚挤出的牛奶吗?”杜萌萌思维总算正常了。
“没……”
“鲜牛奶都没喝过那你一定不是在乡下长大的,没劲。”杜萌萌嫌弃是直撇嘴。
没在乡下长大有问题吗?这样也会被嫌弃?医生哥哥都要晕了。
“其实乡下可好玩了,有山有水,夏天抓鱼冬天……你玩过泥巴吗?”不待人家回答杜萌萌继续说:“泥巴最好在下过小雨后玩,稀一点能坨起来然后往墙上摔,看谁摔的圆。哈哈!我摔的永远是最圆的,你知道原因吗?”杜萌萌故意卖个关子。
医生哥哥摇头,一脸茫然。
“因为我在泥巴里面掺了牛粪,牛牛刚拉出来的那种,热乎乎的……”
医生哥哥冷汗淋漓:“对不起我忽然想起来还点事,你慢慢吃。”
“等等,”杜萌萌一把扯住人家,指了指餐盘:“买单。”
医生飞快的掏出钱夹。
服务生:“六百四十八。”
杜萌萌:“除以二多少钱?”
“……”
“我们AA制,三百二十四对吧。”付完钱杜萌萌冲着餐盘瞪眼睛:“真贵!够吃三十多碗面!”说完恶狠狠的切牛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