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伦的话突然令孟传新再无还嘴之力,他脸色极其难看的望着地面,想去辩驳什么,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伏伦见孟传新被自己说中要害,立刻继续雪上加霜的笑道:“就算凌毅跟了你又能怎样?孟传新,你只是一个保镖,你能给凌毅什么?论金钱和地位,你一样都比不上我,况且你连凌毅救都救不了,还谈什么守护他,而我,只要他喜欢,我什么都给得起,所以我要是你,我会放弃他,为他能够活的高高在上而高兴。”
“凌毅他……不是看重物质的男人!他根本不在乎那些华而不实的东西……”
“你以为太会为自己没用找借口了吧!”伏伦邪笑,“等你有跟我一样的实力时再来跟我抢人!现在,我根本没功夫在这招呼你。今天是我大婚的日子,我不想见血,如果你因为一时冲动做出什么傻事,别怪我把一切怒火都发泄在凌毅身上!”
伏伦很清楚,凌毅和孟传新,他们可以不在乎自己,但一定会心挂着对方的安危,用凌毅威胁孟传新,再好不过!
虽然这种认知,令伏伦很不爽!
伏伦没有再理会孟传新,恢复醉醺醺的神态,悠哉悠哉的进了电梯。
“妈呀,吓死我了!”玄封从走廊的拐口跑了出来,“新,你也太厉害了!居然敢这么跟伏爷说话!”
孟传新神情有些惘然,他目光忧暗的转身离开,每走一步内心都异常痛苦。
此刻再怎么努力都是徒劳,他只能如块木头一样接受伏伦的打压,因为孟传新不知道,自己除了用凌毅对自己的爱,还能拿出什么去和伏伦去争!
作为保镖,孟传新平时从不碰酒,所以酒量很差,想用烈酒缓解心底的疼痛,却在两杯之后突然趴了下去,最后被玄封命人送回了自己的家。
刚将孟传新搬上床,孟传新突然抱住玄封,将脸埋在玄封的胸前,声音带着些许哭意,“凌毅。。。。。我的凌毅……”
望着孟传新脸上的悲伤,玄封心疼到了极点,突然大发善心的拍着孟传新的后背哄道:“我是凌毅……放心……我爱你…”
话音刚落,玄封还没来得及惊呼,便被孟传新反压在了床上,下一秒,铺天盖地的吻袭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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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来过夜的酒店套房被装饰成了一间新房,温馨浪漫,幽柔的灯光在房间内铺上了一层暧。昧,地上床上是红白鲜嫩的花瓣,一进门,伏伦便解掉领带,脱下身上的白色西装,全部随手仍在地上,踩着那一地花瓣,缓缓朝着凌毅走去。
凌毅躺在床上,此刻的他,除了嘴唇和双眼,其他地方都跟瘫痪了一样,根本无法动弹,穿着一身白色的男士礼服,双手被佣人交叠的放在小腹上,身上还被撒上了几片花瓣,活脱脱像一道被端上桌等待伏伦享用的菜!
“你不得好死!”
在伏伦面露邪笑的坐在床边时,凌毅突然目露杀气的狠声蹦出一句。
伏伦微微勾唇,似笑非笑的抚摸着凌毅的脸,“我死了,你不得守寡了。”
凌毅气的上气不接下气,知道怒骂无效,索性用瞪着伏伦不说话。
伏伦侧倚在床头,上了瘾般在凌毅脸上揉摸着,笑着道:“我刚才遇见了孟传新,他被我几句话说的哑口无言,还真是个实诚的蠢货,估计现在正内疚自责呢。”
“你跟新哥说了什么?”凌毅紧张的望着伏伦。
“这个不重要,凌毅,你现在可不能再想着他了。”伏伦用手指轻轻刮着凌毅的鼻尖,眯着眼睛宠溺的笑道:“现在全世界都知道你凌毅的丈夫是我伏伦,除非我跟你离婚,否则你跟孟传新,永远都不可能,你不仅不能见他,连想,我都不允许!”
“你控制我的身体,还想控制我思想,伏伦,你也太自以为是了,我告诉你,我……”
“嘘………”
伏伦突然捂住凌毅的嘴,止住凌毅怒气冲冲的话,像是在哄孩子一样轻声低笑道:“宝贝儿,我想跟你商量件事,白天的时候我就一直在想,我伏伦的婚礼必须是独一无二与众不同才对,所以我打算在接下来的一个月里,带你到世界各个地方举行婚礼,然后再海上空中来几次,怎么样?”
凌毅实在搞不懂伏伦在想什么,结婚居然也能上瘾到这种地步!!
伏伦刚松开手,凌毅立刻低吼道:“除非你麻醉我一个月,否则……唔!”
伏伦再次捂住凌毅的嘴,不怒反笑,“中国不是有句话,夫唱妇随嘛,你虽然也是男人,但终究是我伏伦的老婆,所以这件事我就做主了,等咱们把婚结完,到时候这个家就听你的,怎么样?………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
伏伦说完,开始欢快的解着凌毅的衣服,另一只手依旧遮在凌毅嘴上。
“春宵一刻值千金,今晚,我们得好好利用时间。”
这是伏伦一生中最幸福的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