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娘今天没有打死她,还是看在你秦花楼的面子上。”
老鸨两眼瞪圆,直瞪着牡丹,喝问:“可有此事?”
牡丹惊慌的摇头,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二丫笑着说道:“你莫要摇头,我们这就去请那赌坊看门狗过来不就可以真相了!”
老鸨听到这里,已经可以确定二丫说的是真的了。
她心里恨呐!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这么好的一个金主,竟然被她就这么作没了。
老鸨越想越恨,拿脚对准牡丹的胸口恨恨的踹了两脚。
一句话不说,招手让那些还在打滚的打手们跟着走。
那些打手只得捂着挡弯着腰,并着两腿,一小步一小步的跟着。
牡丹也不敢再躺地上,顾不得脸痛、胸口痛,爬起来就对着二丫磕头,那头是真的磕在地上,蹦蹦的响!
二丫冷冷的看着,看着看着就觉得好没意思。就这么一个下三滥的女人,竟然也能让小虎因为她倾家荡产,自己做女人得有多失败哪!
二丫无趣的离开那里,回到客栈,吴凤刚已经带着那婢女等在那里。
二丫另外给这婢女又开一间房,自己就去睡了。
第二天回到镇子,把归回本名的祝金玲放到守寡的妇人们一起,并且答应尽力为她找弟弟。好在,以后吴凤刚要做的事就是到处跑,帮着找人倒也方便。
回到家的二丫,一如既往的带孩子,做事。原本她和小虎的夫妻生活就很平淡,现在更加平淡了,有时候一天都说不上一句话。
这事发生不过十来天,绣庄的东家带着自己的二儿子过来了。
“哎吆!王老板、王娘子!真是没脸见你们了。我是真不知道我这不肖子,竟然做出这样的事来!我今天特地给您送这作坊的契书,还有向你们道歉来了!”
小虎一脸激动的看向二丫,二丫却是什么话都不想说。那东家只好自顾自的说下去:“这事真不怪我家这傻孩子,都是那恶毒的女人拿这毛衣作坊诱惑我家这傻孩子,让我家这傻子做下那等缺德事。”
小虎听了却不信。竟然当着媳妇的面就问绣庄东家:“你这么说有什么证据?她没有必要那么做?”
那东家的二儿子,“嗤”的一声笑出来,不屑的对自己爹说道:“你看到了吧!哪里就怪上我了,根本就不是我的原因,是他自己相信那牡丹才去的赌坊。
我不过是带个路罢了,这个是那牡丹给我的一点好处。那大头可都全在牡丹那呢!”
那东家也是疑惑的看看小虎,又看看自己儿子。最终还是问儿子:“那她这么做有什么好处,一个花楼里的女人是不能有产业的。”
这个二公子笑得更欢了,“还说你们都是聪明人哪!就这都猜不到?!人家那是要嫁进来做女主人呗!还说我是傻子!切!”
绣庄东家尴尬的笑着,不知道怎么说好。他是真的不知道,要不然绝对会阻止这事。
就说这作坊吧!那不是哄傻子玩么!没有会织衣的人手,要那空房子干嘛?!
你以为他没找过人手呢!只不过,那王娘子竟然让她们前片、后片、袖子、领子分开织。
结果是,谁也不没有能力单独织一件整套的出来。
找了一个两个没有用。多了找不着。
说起这个,倒是二丫歪打正着了,因为后来毛线衣卖的越来越好,人手又少又慢。
二丫就想出分开打,这样一来,那些新加入的就可以迅速上手,而且专打哪一样,反而手熟。打的也快。
这倒给那些想要挖墙根的制造了麻烦。
不管绣庄东家心里在想什么,二丫是真不想再面对这件事。可是又不得不招待着客人。
他们走后,原本还有些诚惶诚恐的小虎,反倒变得轻松自如起来。
二丫一边儿看着心里冷笑,这蠢货还以为可以把那牡丹连着那家产一起都娶回来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