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钦赫没有同人说太久,只答应了要去喝孩子的满月酒。
相互告别之后,姜念突发奇想:“你先前说,你喜欢的人得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我看许言卿就挺好的,样貌又生得美,先前也喜欢你,你为什么不喜欢她?”
男人拖长了一声“嗯”,说着:“真是个好问题。”
“我也不知道,或许就是不合眼缘吧。”他转过头来又说,“偶遇没办法,今天这种日子,能不能不提别人?”
这种将她牢牢牵在手里的滋味,还没体会够呢。
两人回去得不算晚,姜念放了香痕与阿满出去逛,护院都已歇下,进门时家里静悄悄的。
可这静谧也只维持了片刻,进屋时姜念趁人不备,揽下他的颈项亲了一口,随后便被人压在榻上一发不可收拾。
外衫一件件甩到地上,男人白皙到能看清脉络的手穿过腋窝,探到身前,动作却倏然变了味。
他又仔细揉一把问:“你这衣裳,是不是小了?”
初秋暑热未消,少女身上覆一层薄汗,喘息略显急促,“就是我平日穿的小衣呀。”
换来男人在耳边低笑:“看来是得换了,我替你去买。”
“叫我仔细掂掂……”
七夕的烛火燃了一夜,蜡油剥落烛台边上,厚厚结起一层。
姜念都不知什么时候结束的,醒来只觉胸口热麻依旧,又自己伸手比了比,心道难怪这几日总勒得慌。
后来他将新的买来,闹着要亲手帮她试,脱了又穿、穿了再脱的,姜念推他脑袋也不管用,只能软下来随他去。
到了八月时,姜念拿到补齐的货款,同邱老板分过账,终于将春熙巷的宅子整个买下来了。
在西厢房的书案上签了契据,韩钦赫接过银票,慨叹道:“做不成东家,往后你不会把我赶走吧?”
姜念却捧着契据满是安心。
无论如何,她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地方了。
而对于男人的假意埋怨,她只说:“我看近来山核桃上市了,你不是说包了片山嘛?”
韩钦赫便明了,捏过她的手置于掌心把玩。
“带你去摘。”
往临安跑了一趟,再回来已是十月,秋日就要过去了。
姜念与香痕整日逛市面,琢磨下一本图册的花样,自己也着手布置作坊,想着买进几架织机。
年底前约了何宏登门选花色,他本着手雇了几个画师自己琢磨,看了看姜念的,还是没忍住买了画册上将近三成。
去年这时候,京都已经落雪了,可在这苏州,冬月底冷极了都没见雪。
韩钦赫买了一间临松江的小屋,带她过去,等那百闻不曾见的“青鹤”。
或许是怕她失望,男人给她裹了厚厚带狐狸毛的大氅,先说着:“也不是年年都能看见的,我自己都只见过一回。”
姜念倒不觉得有什么,“有个盼头就好。”
回头却在一本名为《太平广记》的杂闻里先看见了,里头所述的苍鹤亦是青羽红面,成精后专门勾引良家妇女。
对此,姜念若有所思。
“你是不是有个号,叫青鹤散人?”
男人过分漂亮的面庞转过来,“是啊,怎么了?”
“没什么,”姜念憋着笑,“挺贴切的。”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