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抱着小狗,郁如汐走向单壬朔,心中十分疑惑,他不是送周小澜去医院了吗?
他回来了,周小澜呢?也回来了吗?
还有,他回来却不回房间,而是来书房里坐在地上,还不开灯,有是为什么?
单壬朔没有回应,亦没有看她,仿佛没听到她的问话般。
“单壬朔。”没得到他的回应,郁如汐轻轻唤了他一声,见他还是一动不动,她有些担心了,加上他低垂着脑袋,动也不动的坐着,她看不到他的脸,也无法判断他是醒的还是睡着。
“单壬朔。”又喊了他一声,还是没有回应,这次,郁如汐可以确定,他没睡着,只是不想搭理自己而已,将怀里的小狗放地上,郁如汐半跪在他面前,小心翼翼的将手覆盖在他的肩膀上,轻声问:“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单壬朔还是没有回答,却抬起头,如炬的目光看向她,冰冷无温。
他第一次用这么冰冷的目光看她,郁如汐的心一窒,覆在他肩膀上的手僵硬的收回,想到他带着周小澜离开时,看她的目光,干涩的声音问:“周小澜的烫伤很严重吗?”
“你希望是严重,还是不严重?”单壬朔沉声反问,他现在都开始怀疑,她害周小澜烫伤是故意为之,目的是为了能支开他,和单弘博偷晴。
脸色一白,郁如汐颤声问:“为何要这么问?”
他问她希望是严重,还是不严重,分明是在指责她,说她故意害周小澜被烫伤。
天知道,她当时并不知道周小澜就站在自己身后,更加没想到,自己站起身的动作会吓得周小澜打翻了手里的银耳汤碗,因而被烫伤。
“脸色这么白,是做了亏心事后的愧疚么?”大手覆上她细致的脸颊,单壬朔冷冷的说:“可惜,在我面前演戏没用,你做过什么自己忘了,我却没忘。”
郁如汐脸上的血色退尽,他把她的关心当成是做了亏心事后的愧疚,还说她在他面前是演戏。
她很想问他,她做什么亏心事?又怎么在他面前演戏了?红润的唇瓣蠕动了几下,郁如汐最终什么也没问,缓缓站起身。
“不管你信不信,周小澜被烫伤,我真不是故意的。”郁如汐淡淡的解释,转身准备走之际,想起了什么,她没有转身,背对着他说道:“地上很凉,久坐会感冒的。”
话落,郁如汐朝地上的小狗招了招手,向门口走去,身后传来单壬朔淡漠的声音。“你在乎吗?”
脚步一顿,郁如汐自嘲的想,她在乎吗?当然在乎,可她不能说。
没有给出回答,郁如汐停顿的脚步也重新迈动。
另一边,单弘博的房间里。
“弘,弘博……”被单弘博的气势吓到,钮诗韵试图为自己辩解。“你听我说……”
“谁给你的胆子说那些话?”不给钮诗韵辩解的机会,单弘博眯着眼眸看着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探出手,目标是钮诗韵细长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