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在偏殿工作的日月教徒都很后悔自己为什么要看过来,是她们飘了,活都没做完还想着吃瓜。她们连忙低下头,扫地的扫地,剪花的剪花,一副假装自己什么也没听见的样子。
当然,其中最觉害怕,又刺激的当属侍书。
因为某种意义上她是圣主分给巫若瑾的贴身侍女,又是唯一跟着她走出来的——紫鹃那老实丫头,知道圣主过来,根本就不敢蹚浑水,正老老实实地领着小丫头们在殿外做事。
所以她这个唯一站在巫若瑾身边的人,是要多明显就有多明显。
一会圣主万一发怒起来,第一个牵连的就是她。
(我的小祖宗,你怎么能这么说呢?就算再怎么不满,再怎么不痛苦,你也私下和圣主说啊。天啊。)
侍书在心里暗暗叫苦,十分后悔这么早就站了队:这小主怕是要凉。
而正当殿内一众日月教徒心思各异的时候,苏梓馥带来的一众贴身侍卫却是有些莫名其妙:她家圣主什么时候有新欢了?
蛇女?
连碰都没碰过好吗?
就连接汗液,也都是直接拿药瓶抹了去,怎么就成新欢了?
一众侍卫一头雾水,戏精苏则露出了疑惑的表情:“什么新欢。”
见苏梓馥居然跟她装糊涂,巫若瑾只觉委屈到爆炸。
“那她是什么情况?”巫若瑾再难保持淡然的神情,她指着蛇女道:“你不是带她出去玩?还寻了秘法,能和她生孩子吗?那你们去啊,还来管我干嘛?”
一众侍卫、侍女瞪大双眼:这小主还真敢说啊!
(……反正我是个没人疼的!)
巫若瑾却不管他们怎么想,这些不动大脑的话一出口,她就知道没了退路,索性破罐子破摔,便要关上门。
作为幕后BOSS,戏精苏此时的人设就是应该是什么都不知道。
于是,她先是冷冷地看了眼身旁的一众吃瓜群众们,然后她一把拉住她的手,温柔道:“是谁和你说这些话的?”
巫若瑾想要抽开手,但这一次苏梓馥却没让她得逞。
“你管是谁和我说的。”见自己抽不开手,巫若瑾将头扭到一边去,“反正我就是知道了。”
戏精苏眼神里流露出丝丝爱怜,她用左手轻轻地揉了揉巫若瑾的头发,轻声呢喃道:“小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