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亦庭盯着黛瑶,扯了下嘴角,&ldo;是很可爱&rdo;
她的心像是被蜜蜂刺了一下,生疼。
&ldo;黛老师,乔叔叔不是爸爸,坏蛋爸爸有事,让乔叔叔来接我啦&rdo;
可可的小嗓音像是一汪泉水,清脆的响在空中。
乔亦庭掏出口袋里的手机,迅速的拨了个电话,&ldo;方安礼,来接你女儿,5分钟内赶过来,要不然我把可可送到她姥姥家&rdo;
五分钟后,一辆拖着长长尾气的跑车,发出刺耳的刹车声,停了下来。
方安礼接过了自己女儿,气急道,&ldo;乔亦庭,你疯了吧,最后一圈,我都快跑赢了,他妈一个电话把我炸过来&rdo;。
乔亦庭懒得跟他废话,一手拉过黛瑶,把她硬塞到了副驾,关门落锁,一气呵成。三秒钟不到,保时捷就扬起一阵尘土,呼啸而去。
后面,方安礼抱着可可愣住了,低头问,&ldo;可可,那个漂亮的阿姨是谁啊?&rdo;
可可圈着爸爸的脖子道,&ldo;可可的新老师&rdo;
方安礼越想越不对,这几年乔亦庭跟个和尚似的,见个美女,也不可能反应这么大啊。
]
后来
乔亦庭懒懒散散的把着方向盘,面若冰霜,但细看,那握着方向盘的手露着青筋。
车里的气氛像夏日雨天,闷得人喘不过来气。
一路开到海边,乔亦庭猛的踩了刹车,毫无征兆的,扳过黛瑶的下巴吻了上去,铺天盖地惩罚般的接吻,又啃又咬,直到生锈般的气味弥散在口腔,他才温柔了下来,舔舐伤口般轻柔。
手指摩挲着她的脸颊,喑着深沉的嗓音,带着连绵缱绻,&ldo;想让老子当一辈子光棍?你一拍屁股,一溜烟跑了,想过我没有?&rdo;
黛瑶走后,乔亦庭仿若个没灵魂的傀儡,许是心疼自己儿子,乔母临终前才交代了,是她逼走了黛瑶。
幽暗的眼神紧盯着前面的女人,手指顺着脸颊,缠绵的抚摸着那梦了千百遍的桃花眼,他爱的人,有双水汪汪的桃花眼。
‐‐年岁没有腐蚀掉这双眼睛的风流神情。
情不自禁的吻了上去,从左眼到右眼,对待珍宝般。
黛瑶像无意间吃了柠檬的外皮,又涩又苦,它的汁液洒在眼圈上,让她流下了眼泪,乔亦庭耐心的吻着那坠落的水珠,尽管它又咸又苦。
‐‐这感觉特苦,他以后再也不想吃了。
‐‐可是啊,这奇妙的感觉一辈子也就体验过一次。
黛瑶两手圈着乔亦庭的脖子,哭的像个二百斤的傻子,眼泪鼻涕全抹到他白色的衬衫上。
怎么没想过他?她一个人挺着要爆炸的大肚子,害怕的躺在病床上,哭的撕心裂肺,脑子里想的全是他。
他垂头看着黛瑶,&ldo;跟我回家?&rdo;
黛瑶嗤了声,带着浓浓的鼻音,&ldo;跟你回家干什么,当你们的小三?&rdo;
一遍又一遍,他耐心解释,&ldo;我没有结婚,从始至终,从头到尾,只有你一个&rdo;
接着,敛下眸子道,&ldo;我妈她,也走了,不会再让别人欺负你了,再信我一次好不好?&rdo;
干柴烈火,一点即燃,鸳鸯被里成双夜,一树梨花压海棠。罢了,雨散云收眉儿皱。
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许久不沾床事的黛瑶,像是雨打过的海棠,零落成泥碾作尘,软的手指都动不了,素了二十年的乔亦庭,像个不知疲惫的打桩机,一下比一下狠。
骤雨初歇,他圈着失而复得的珍宝,细细描摹,不放过每一处。黛瑶累的睁不开眼,昏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