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心里也明白对方的目标可能是青年就是了。
等到人们看完企鹅,要回去的时候,殷染钰身边已经被企鹅们团团围住了,动物对于某方面的感应往往比人类更强,它们喜欢极了殷染钰,甚至在殷染钰准备回去的时候,还试着把他挡下来,挽留他在这里当同伴。
殷染钰:“………………”
幸运鹅依旧:“鹅鹅鹅鹅鹅鹅鹅鹅鹅鹅鹅鹅鹅鹅鹅鹅鹅鹅………嗝!”
他笑得太猖狂,被口水呛着了,顿时一顿咳嗽,简直报应不爽。
企鹅最终挽留未果。
但却摇摇摆摆地排成了队,准备山不来我,我就去山——要换个地方呆了。
这实在是一个好机会。
青年三步一回头,三步一回头,他就像是这些企鹅的领头鹅一样,摇摇摆摆地带着一群企鹅往回走,周边传来其他游客艰难忍耐,但是还是压抑不住的扑哧笑声。
殷染钰:“我们………”
他欲言又止,说:“我们能呆在这里吗?”
“………………”
幸运鹅笑不出来了。
他说:“住在外面危险性太大了,而且这里和轮船也有一段距离………”
殷染钰:“………………”
幸运鹅苦口婆心:“既然你这么喜欢这些企鹅,实在不行,我们明天再过来………”
殷染钰:“………………”
幸运鹅:“而且我们之前也没有准备东西,现在去收拾也来不及………”
青年已经垂头丧气地垂下了脑袋。
他虽然戴着口罩、捂着帽子,甚至头顶上还戴着一对暖耳罩,鼻梁上也架着一副墨镜,但是那个浓郁的颓丧气息还是从他头顶冒了出来,简直就要具象化成一只实体化的小灵魂。
可怜兮兮。
委屈巴巴。
幸运鹅:“………………”
他透过青年的口罩和墨镜,看见了他美得让人晕头转向的脸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