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旻则:“。。。。。。”
确实可以,少量的喝并不会影响伤口愈合。
何零儿冷哼了一声,不再和他说话,开水,倒了点洗洁精,把碗洗了,擦干手,一转身才发现秦旻则离她很近,山一样的堵住了她的路,她呼吸一滞,秦旻则却很自觉的让开了路,“零儿,我右手不方便。”
“那我给你拿勺子?”
秦旻则唇拉成了一条直线,他这么大的人了并不想拿勺子吃饭,更何况边上还有司况这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在。
“要不要?”
“。。。。。。要。”
***
司况他们俩天也不聊了,以手撑下巴看戏看的津津有味。
常深也啧啧称奇:“我上个星期看到他明明不是这个样子的啊。”矜持自傲,惜字如金,脸上没什么表情。
司况凑到他耳边:“那你就不知道了,我们平时都看不到他现在这个狗德行的,趁这机会多看看。”
常深卸下了心理医生这个身份,也如一般人没两样,和司况一样侧着头支着耳朵看热闹:“哦?这么说来他以前不是这样的?”
司况说:“以前那张冰块脸哪有现在这样可爱,这吃瘪又不敢发火的样子,我都想拍下来放到我们群里去供医院所有人观赏,让那些暗恋他的小护士们都看看他现在的德行。男神一朝陨落成舔狗,这落差非常大,令人幻灭。”
常深:“他知道你在说他是舔狗吗?”
司况警惕的瞥了他一眼:“你要告密?”
常深眼角笑出了眼尾纹:“不,我还没挣到他的那份治疗费,他还不是我的上帝,既然不是上帝,我就没必要去打这个小报告了。”
常深兴味盎然,觉得甚是有趣,他一直致力于研究人的性格。
人的性格有天生的,也有后天的,有自然环境之下被迫形成的,也有在某一情境下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而刻意改变的。
有固定的地方也有随机的部分,
太有意思了。
***
吃完了饭,轰走了人。
何零儿再一次提出了回家。
秦旻则深知不能把人逼的太紧,再不乐意也只能放人,更何况他的意愿在她那里也根本不重要,再逼迫只能把她又吓的拉开距离。
何零儿走了很久后,秦旻则忽然觉得这个家里静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