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杀?”
韩雀转着小粉伞,高高束起的长发随风轻扬:“他们是这么说的。”
何零儿挠了挠头,难道只是一起单纯的自杀事件?可刚才地面上的黑气被吸附进来又是怎么回事?错觉?
不可能。
她不可能看错。
“我可以下来了吗?”韩雀问。
何零儿回过神:“解散,自由活动吧。”
————
司况被秦旻则看的心虚的不行,他闪烁着眼神,求饶道:“你看我也没用啊,我电话也打了,话也说了,她……她可能有什么事耽误了吧。”
秦旻则漫不经心的把玩着手里的打火机:“听说司爷爷在给你相亲?”
司况警惕道:“你怎么知道?”
秦旻则:“没什么,就想如果被你爷爷知道你的那些风流韵事,他会不会放弃给你相亲,而是从你的那些风流债里挑出一位最符合他孙媳妇标准,压着你明天就去登记。”
司况不可置信的盯着秦旻则,司家家风严谨,思想传统,司爷爷做为司家唯一的掌权人,是绝不允许自己的孙子在外花天酒地的,在他的世界里,只要碰了,就得上同一个户口本,那是对对方的负责,也是对自己孙子的约束。
但他风流事太多,不可能同时娶怎么办,没关系,那就从里面挑选一个最适合他的。至于其他的,他们司家一定会补偿。
司况头皮发麻。
结婚?
他压根就没有想过这回事,这世界这么美好,为什么要被一张证件束缚着,一辈子就和一个人锁死在同一张床上?不腻吗?
他脸色一变,低吼道:“你这是迁怒!你女朋友不顾你胃痛的快要死掉了也不来看你,我能有什么办法,我还能去绑着她来?”
一刀刀扎进了秦旻则的心。
他脸沉了下来。
“对,我就是迁怒,你不打这一通电话,我还能说服自己她心里还有我,可是你这通电话打了出去,我连苦肉计都骗不回她了,你说,我该怎么办?”
他在司况拨出电话的那一刻,就胆战心惊的在心里开了个赌局。
赌她是不是仍然像大学那样,满心满眼都是他。
赌他即便过了三年在她心里的痕迹淡了,也仍然是个能影响她的人。
可结局很显然,他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