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梗直的脖子一缩,双肩耸起,整个人顿时焉巴干瘪了。
这时,他整好看到村头老樟树被雷劈焦了一根枝桠,心里一喜,伸手指点着这棵风水树。
“老太公,樟树被雷劈了……”
七十多岁的老支书顺着小哥指点看过去,老樟树焦黑痕迹清晰可见,心里一片拔凉,破口大骂。
“劈你马!樟树老娘渡劫了!”
说完,老支书随手抄起手杖,一瘸一拐地出了卧室,踏踏踏一阵凌乱脚步,匆忙地下了楼。
小哥知道自己说错话了,根本不敢待下去,就怕老支书看到村头樟树被雷劈了,无处发泄,迁怒到自己头上。
毕竟,这个噩耗是从自己嘴巴说出来的,实在是有些不吉利。
报喜的鹊儿,就算鹊占鸠巢都没人管,告死的乌鸦,哪怕会说人话、会讨饶,也会被人捣毁巢穴,驱赶地无处落脚。
于是,当老支书来到村头时,发现空无一人,知道小哥是村里老杨家的崽子,打定主意准备让老伙计老杨出点血了。
此时,王磊右手盘玩着黑白相间的足球钥匙扣和一把钥匙状法器,左手紧紧握住好不容易才还原回收的“切腹鸡”布偶。
径自回到自己的家里,发现母亲不在家,却准备好了早餐,老爹脸色阴晴不定,直到看见自己完好无损,才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没事吧?”
王磊不知道老爹知道多少,就这一句没头没脑的话,实在是不晓得该怎么回答,就按照标准模式回了一句。
“我能有什么事?”
不正面回答,反倒是用新的问题,当场拆档回去。可见相同的套路,玩了十几年,再也玩不出什么花样了。
“你怎么能没事?出道修士下了云衢飞车不回家,竟然一个人就去了隔壁村,还好意思坐下吃饭,哪怕坐在小孩那桌,也是离谱了。”
庆功酒,我都少喝了两瓶。酒肉饭,我都不敢夹硬菜。
王磊嘿嘿一笑:“少喝点酒,对你身体好。少吃点肉,有利于健康!”
忽然间,王磊脸色骤变,发现自己出道离开玄武学院的背包,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