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等照片拿回来了,我也写封信通知一下我大哥,也算是知会了我唯一的家人了。”
云一则捏了捏她的手,“谢谢。”
文海棠回握,“照片是不是前几天就可以去拿啦?已经过了一个多星期了吧!”
“这些日子太忙了,我明天抽空去镇上拿回来!”
“嗯。我今天煨了骨头汤呢,你打的大米饭呢,拿出来准备吃晚饭吧!”
“好!”
“骨头汤煨得比较多,你端一碗送去给赵砚钦-----”
文海棠的话还没说完,铝制饭盒砸在桌面上发出的砰响打断了她的动作。
拿着木勺正准备盛汤的文海棠吓得一抖,侧目就看到云一则一张黑沉的脸彻底没了表情。
“文海棠,你为什么总是赵砚钦长赵砚钦短的呢。就不能与他断了来往么,我不喜欢你与他站在一起!”
“一则哥,我跟他只是普通朋友关系!”
“那是你以为,他对你是什么心思,你难道不知道么?”
“他是什么心思我不管,我只知道我的对象是你!”
“可你们刚刚靠的那么近在干什么?有什么悄悄话要说,能说给我听听么?”
云一则很是恼火,“你有没有发现我跟你处对象这么长时间都没有跟你像刚刚那样亲密过!”
“文海棠,我才是你对象!”
“抱歉!”文海棠没法解释赵砚钦的特务论,她只能道歉。“我保证我对赵砚钦只是看在同乡一起来矿区的份上才特别对待的朋友关系,真没有别的。”
云一则颓然地坐回了椅子上,垂着头,略长的刘海遮掩了他的双眸,让文海棠看不清他的表情。
许久,云一则说:“海棠,刚认识你的时候,只觉得你是一个很简单的姑娘,相处着很轻松。可有的时候我又觉得自己看不懂你。”
文海棠放下了木勺,静静听着他说。
“你有时候看着很通透,但做起事来却不显得通透。真的是一个很矛盾的人。”
“你想说什么?”文海棠问。
“你说你只是不忍看到别人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被人打死,那要是将赵砚钦换成别人呢?你还能义无反顾不要命地冲上去么?”
文海棠抿唇,换做别人,她当然不会。
“别说是换做别人,就换成我吧,你能冲上去像护住赵砚钦那般保护我么?”
文海棠说:“我,会!”
“不,你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