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扫兴……”王宝甃说着,王西平又吻住她。
王西平抱着她回家,甘瓦尔已经睡了。王宝甃兴致正高,不知是被吻醉了,还是被风吹醉了,整个人晕晕乎乎的耍酒疯。
王西平找了衣服让她去洗,王宝甃转着身上的裙子,趔趄了一下问:“好看吗?”
“好看。”
“还样更好看。”王宝甃解开深V领的按扣,“我妈非给我缝上一个按扣。”
“有按扣好看。”王西平别开脸。
“哈哈哈哈。”王宝甃达到目的,拿着衣服歪歪扭扭的进了淋浴间。
“你没问题吧?”王西平拿不准她装醉,还是真醉。
“你能帮我洗?”王宝甃逗他。
王西平憋住,再不说一句。
王宝甃在里间冲凉,王西平站在堂屋门口,竖着耳朵,他怕她摔了。王宝甃唱着洗澡歌,王西平垂头笑笑,也不自觉的跟着哼。王宝甃对这种感觉是陌生的,王西平也是陌生的。
毕业就进了部·队,没怎么接触到女性,跟他未婚妻的相识相恋,也是按部就班的来。他喜静,俩个人约会就很寻常,一起在家看电影看书,出门看展览,一起逛公园,基本都是按照他的喜好。他未婚妻性情柔,偶尔也会讲个情调,给他制造个惊喜。王西平觉得那种生活很安逸,他很喜欢,如果不出意外,估计他都当父亲了。
淋浴间的歌声停了,王宝甃裹着头巾出来,王西平替她吹头发,满头发炸的跟起静电似的。王宝甃随便挽了下上床,甩着白毛巾跳了会蒙古舞,拎起夏凉被披在肩上伸出手,面色凝重道:“众爱卿平身。”
“……”
又拿书卷成话筒唱了会,下床晃悠到院里,看看淋浴间的布帘,走过去,撅起屁股弯着腰,脑袋伸进了淋雨间。
王西平感觉腿毛被人拽,垂头看,吓得魂飞魄散。一颗看不见五官的大脑袋,悬浮在布帘底下。王西平本能要踹,那脑袋喊了声,“平平。”随即歪倒在地上。
“……”
王宝甃是身体失衡摔倒的,但她一口咬定是被王西平踹了,说看见他抬腿了,王西平有理说不清。
王西平问她为什么偷窥,王宝甃坦荡荡道:“我想看大耳朵图图的小屁屁。”
“……”